一张扭曲的怪脸猛地从上方探下来,白色的眼睛紧盯岑林。
那个东西,怎么都不能称之为鸟,笃笃的声音也不是由喙制造的,而是下巴,到处肿胀着的怪脸有一个被硬角质鞘包裹着的下巴。
怪脸的下半身还卡在窗外,爪子刮着木板的动静响个不停,但它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好像是分离的一般,无论下半身动作如何剧烈,都影响不了上半身。
怪脸用下巴一磕一磕的往前走,这脖子还带伸长的,岑林都快怀疑外面扒窗户的和里面这个快要亲上自己的家伙是两个东西了。
怪脸越来越近,岑林这才看出,这张脸有五分像个人类,只是到处浮肿,长满脓包,让人难以辨别。
秉持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岑林把胳膊伸进床与窗户的缝隙中,勾住怪脸伸了快有两米长的脖子往下一拽。
怪脸惨嚎起来,已经快到岑林跟前的脸也被拽回去一截。
它用仇恨目光盯着岑林,像是马上就要张开满是利牙的嘴将其吞噬,可惜它面对的是岑林。
岑林把手插进它的脖颈中,出乎意料,它的脖颈并没有多少肌肉覆盖,以岑林的力气插进去可以说是轻轻松松。
岑林颇有闲情逸致的一根根掐断血管、神经。
怪脸尖叫着扭动身体也无法从岑林手中挣脱,最后只是溅了他半身血。
喜欢暴露弱点的蠢货,是岑林给怪脸最后的评价。
不过即使是这种蠢货数量达到上千只也是种灾难,更别说惩罚副本不可能这么善良。
按惩罚关的尿性来推测惩罚副本,如果这里有上千只怪物,那怪物的种类至少得有500多种。
按某些人的说法,不这么做的话惩罚的意义在哪里。
长夜漫漫,还会有很多朋友造访这间小屋。
岑林少有的感觉到一丝苦恼。
余笑面对的副本算是其中最温和的,温和到对她而言只是在放映幻灯片。
霍思似乎是想让她意识到自己因为女性这个名词所背上的枷锁。
但对余笑而言这不值一提。
看着自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模样。
余笑想:我是因为身为女性才当上娼妓的吗?
我是因为身为女性才成为别人的情人的吗?
不是,是因为那个愚蠢的时代,以及那对愚蠢的父母,如果我是男性会发生什么?
我可能早早被端上餐桌成为一道肉食。
也可能艰苦卓绝的长大最后碌碌无为。
还可能在无数挫折中磨练意志最后名震一方。
但那又能怎么样?
身为女性,我照样能将那群那群自以为是的垃圾掀翻。
你所认为我遭遇的一切不公,是时代为女性戴上的枷锁,不是女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