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毅终于将一脸的红酒擦干净了,再草草包扎了一下头上的伤口,朝着金山大吼:“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过来!”
形势不好,好女不吃眼前亏!
许佑宁下意识的想逃,但金山一眼看穿了她的意图,一脚踹上她的腿弯,她一下子失去重心,几个男人趁机控制住她,押着她到了王毅跟前。
经过一番打斗,许佑宁的发型有些乱了,身上的衣服也不整齐,唯独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一如既往——睁得大大的,盛满了倔强和坚毅,眸底布着一抹对王毅这种以多欺少做法的不屑。
但她人少,能怪谁呢?
在王毅看来,许佑宁明明是一朵开在墙角的白玫瑰,却骄傲又倔强的长满了伤人的刺。
“很有趣。”王毅用两根手指挑起许佑宁的下巴,“仔细看,你长得还真不错。”
许佑宁头一偏,厌恶的甩开王毅的手:“别碰我!”
王毅看了看悬在虚空中的手,笑出声来:“告诉我,为什么攻击我?你是不怕死,还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攻击一个人需要理由的话,那你有什么理由就去伤害一个跟你毫无瓜葛的老人?”许佑宁嗤的笑了一声,“按照你的逻辑,我爆你的头,应该也不需要理由。”
“老人?”王毅想了想,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欺负珊珊的女人?呵,比我想象中还要辣一点。”
许佑宁咬了咬牙:“回去告诉杨珊珊,这件事还没完!”
“放心,就是你想让这件事画上句号,我也不会答应。”王毅的手抚过许佑宁细嫩的脸颊,“得罪我的人有两种下场,死,和死。但你长得很对我的胃口,所依给你另外一种选择——陪我一个晚上,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许佑宁牵起唇角笑了笑,眼看着像是要答应了,但下一秒,她的笑意骤然变冷,纤细的腿猛地抬起来,膝盖狠狠的顶向王毅的胯|下。
“啊——!”
石破天惊的哀嚎响彻整个酒吧,王毅痛苦的弯下|身,额头的冷汗一阵接着一阵冒出来。
这是第二次了,他被这个女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哥!”
“大哥!”
几个手下又手忙脚乱的去扶王毅,王毅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过来,几个人只能面面相觑。
整个酒吧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经理更是在一旁不停的擦汗。
缓了许久,王毅终于重新站起来,目光里透出一抹嗜血的狠色,僵直的手直指许佑宁:“把她给我带到楼上房间!”
许佑宁很熟悉这些人的游戏规则,一旦被王毅带走,今天她就是不被弄死,明天醒来也不会再想活下去了。
她只好用尽全力挣扎。
金山见状,随手拎起茶几上的小冰桶往许佑宁头上砸下去:“安分点,你今天就是死了也逃不掉了!”
“嘭——”的一声,许佑宁只是感觉到头上遭了重击,然后一阵尖锐的疼痛在脑袋里炸开,再然后,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模糊——
每个人的脸就像被打了马赛克、灯光变成了朦胧的光圈。
有那么几秒钟,她甚至忘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种情况持续了不到半分钟,一切就又恢复了正常,许佑宁醒过神来,灵活的挣开金山的手,但寡难敌众,金山很快就和几个手下合力,把她按在了墙上。
“哥,这女人太烈了。”金山朝着王毅说,“要不就在这儿把她办了吧,让经理清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