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冰听着车外的议论,问道:“怎么回事?”
清雅拿着银针进了马车,“主子,这是在马屁股上找到的。有位中年女人突然昏倒在车前,不知为何那些人却以为是咱们的马车撞到的。”
纳兰冰接过银针,冷冷一笑,“竹静,跟了我这么久了,医术也能学到几分,去看看那位妇人。”
竹静微微含身,“是!”
竹静自马车中出来之时,周围百姓的情绪已有些激动,便是纳兰刚也被吵的自轿中而出,此事若是解决不好,将有损于忠勇侯府与纳兰冰的名声,在她与上官慕白议亲的关键时刻,这种撞人后不顾而去的行径,于她德行有亏,将会被世人所不耻,一个被世人所不耻的官家小姐,怎么可能入得了荣国公府的家门呢,所以此事,必定要善了。
竹静清了清嗓,“我家小姐慈悲,见这位大婶突然昏厥堪是可怜,特命奴婢前来为其医病,各位请让一让,在下是位医女,请各位让一让。”
围观之人听了竹静的话,纷纷退后。
竹静走到那位大婶身边,此时,一小男孩哭倒在大婶身边,口中不停的喊着,“救救我娘,救救我娘!”
“小弟弟,让姐姐来你娘把把脉。”竹静边说边为那位大婶诊脉。
那小男孩退到竹静身后,竹静细细为那大婶诊脉,就在她奇怪大婶的脉相并无大碍为何会突然昏倒之时,那位大婶突然睁开眼睛,猛在拉住了她,随后她便感觉到背后有剑风扫光。
坐在驾车位上的清凉也发现了不对劲,想要出手却已来不及,只见那小男孩手中持着匕首猛的自竹静背后捅去,清凉大叫,“竹静,小心!”
车内的纳兰冰听到清凉的叫声,忙向车外看去,手中银针瞬间出手,不过她紧皱着眉头,以这样的距离,她的银针还未射到男孩的手上,他的匕首便会先一步刺中竹表,她已经失去方嬷嬷与竹文,难道还要再失去竹静吗?
就在她紧抓着车窗,五内惧焚之际,一突如其来的石子猛的打掉了男孩手中的刀,清凉见机一个飞身飞到竹静旁一脚踢开那名妇人,迅速将她擒拿。
而清舟突然从天而降,制住了那名小男孩。
竹静自鬼门关走过一遭后,整个人虚脱地瘫坐在地上,浑身真冒冷汗,刚刚是她太过大意了。
周围之人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切弄得不知所措。
清舟优雅一笑,双手抱拳,“这一男一女并不是什么善良百姓,而是官府通缉已久的江洋大盗。”他边说边将男孩的人皮面具撕下,众人哗然,这哪里是位八、九岁的孩子,分明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
“缩骨功果然厉害!
今日还得多谢忠勇侯府的马车受了惊,才能引出你们这一对胆大包天、恶贯满盈的强盗,光天化日之下便敢公然行凶,试王法如无物,哼!今日在下便要将你们送到府衙法办,为民除害。”
那一男一女根本不是清舟与清凉的对手,两人相视一对,知道今日任务失败,已没有活命的机会,居然双双咬毒自尽。
清舟没想到他们会自杀,颇为不甘地将他二人的尸体交给了闻风而来的衙役,便匆匆离去,离去前向纳兰冰留了信号,清风等人隐在暗处为他们开路。
纳兰冰与纳兰刚又重新上路,向荣国公府而去。
南宫骥看着突然出现,破坏了他计划的两个江洋大盗,向隐在人群中的自己人示意取消行动。
二殿下诸葛长啸失望的看着南宫骥,“骥兄何时与江洋大盗有交情了?可惜了,佳人已走。”
南宫骥转身看着长啸,笑了笑,“连皇后娘娘都想将她许配给大殿下,二殿下就应该知道她的价值,哪怕刚刚未见其人,但只见她身边丫鬟的风姿,二殿下也应该知道在下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