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不解在这一刻完全想通了,阮安雅苦笑,这可真是升米恩斗米仇,农夫与蛇的现实版本了。
“其一,我与沐远哥哥自幼便订了娃娃亲,只?他自小去了海外,但?我与他却也一直在用书信来往,何?来你与他先相识一说?”
“其二,你口中的他救你,难道不知是我先发?现的你,再让他将你从?混混手?里救下,便是要报恩,也当给我报恩才是。”
“其三,你与沈柱的婚姻,是你母亲相中的,你自己同意的,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能去决定?你的婚姻。”
“最后?,家世好,有修养,长?得?好看不是我的错,反倒是你,是不是应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你的脸是不是和你的心一样的丑陋呢?”
也是温柔在她身边对她的耳濡目染,不然从?不会与人针锋相对的阮安雅也不会为?自己辩解,更?不会自恋的夸赞自己。
说完之后?呼出口气,心想这感觉确实不赖,像温柔说过?的一句话一样,忍一时子宫肌瘤,退一步乳腺增生。
虽然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改变对方的想法,却能撒撒自己的气。
之后?不再看她,伸手?指着门的方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而一旁的刘爱党早已经被气得?几近发?狂,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刀,喊着“我要你死!”就朝着阮安雅冲了过?来。
阮安雅一时不察躲避不及,被她朝着手?臂割了一刀,好在冬季衣服穿的厚,只?割破了身上的棉服。
之后?快速的拿起一旁的铁锹,一边躲避对方的攻击一边想办法反抗。
身子弱的她自然挡不住干惯农活还被评为?铁娘子的刘爱党,一步步被她逼退。
深知硬抗不行,阮安雅决定?智取,趁她不查,将铁锹往她腿上一挥,趁她倒地得?瞬间往门外跑。
只?要跑出了门,就总有生的希望。
“砰”的一声,顺利跑到门口的阮安雅只?觉后?脑一痛,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伟娟?”拖着一瘸一拐的伤腿跟上来的刘爱党惊呼,“你怎么在这里?”
说话间眼睛也一直再往四周观望,“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赶紧走?,记住这不是你干的,这是我干的,一切都是我做的,知不知道!你快走?啊!”
“我不走?。”刘伟娟冷静的说,“你来这里不就是想杀她吗?刚好我也是,想要杀她就听我的。”
“杀她的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你还年轻,你还要读大学,不能沾染这些事情。”刘爱党的眼角含着泪,心底
温柔赶到的时候房子已经烧起来了,村民们忙着拿桶装水灭火,这个时代也没有找119的说法,就靠着人?力去?运水。
站在外面的温柔心急如焚,眼看火势变大,只靠灭火救人?,便是没被烧死也会被烟呛死。
想到这里,温柔不想耽搁时间,抢过村民手里的水桶就举到头顶泼了下去?。
寒冬腊月的天气,顾不得直打冷颤的身体,便迎头冲了进去?。
“温柔!危险啊温柔!”
“快回来!”
“她冲进去?了,怎么办怎么办?”
“赶紧运水啊,灭火灭火!”
“……”
将人?们的劝阻抛到脑后,她知道贸然进去?危险,但她不进去?阮姨会死。
冲进屋子里的温柔一眼就看到了着火的源头在堆满柴火的灶台处,此时火势蔓延已经将屋里的木质家具都连着烧了起来。
而阮安雅则失去?知觉一般的躺在灶台边的地上,按理说这样的着火方式只要发现了就能很快逃出来,不至于被困在火场,还呈现出晕倒的状态。
但情况紧急,再多?的疑问都被温柔压下,拎着水桶屏住呼吸,弓着身子跑到了阮安雅所在的位置。
“阮姨,阮姨。”温柔蹲下身子轻拍阮安雅的脸,依旧没有直觉,好在还有呼吸。
“哗”的一声,一桶冷水泼在了阮安雅的身上。
“咳咳咳…”
“阮姨!阮姨你醒了!”温柔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将打湿的手帕递给?她,“阮姨你先捂住口鼻,能不能站起来?我扶你出去?。”
说着将阮安雅的手臂抗到了肩上,此时阮安雅正?是半脱力的状态,几乎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温柔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