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湿了。”周停棹对邀请充耳不闻,继续搔挠她,下了这样的论断。
“很久没做,你不弄也是这样。”
桑如说出口,爽了,听见周停棹不在意的笑。
“嗯,”他甚至表示附和,下一秒俯身下来贴近她的后背,纤长有力的手指挑开那块布料轻刮几下,情动的黏液顿时弄得满指头都是,就在桑如不自觉扭着屁股开始蹭他的当口,指节猛然间重重插进了湿热的穴里,周停棹扼住她的脖子将人转过来,舔她的耳朵,颈线,说,“知道,长了张骚逼。”
桑如湿得越发厉害,被插弄得几乎要坐到他手上去。下颌被周停棹的头发挠得发痒,桑如分出一只手去反勾住他,脖颈上忽地一阵刺痛,她急急道:“别留印……唔……”
濡湿的软舌撬开牙关,勾缠住她的舌尖,周停棹热烈地吮吻她,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桑如生理期结束没两天,早就惦记着跟他乱搞,这回被他又是插又是吻弄得晕头转向,喘叫声逐渐放肆地从喉间涌出。
周停棹太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桑如舒服得颤抖起来,然而就在即将高潮之前,体内绞着的手指抽了出去,舌尖也停止侵略,背后的温度一起消散。
再然后,灯亮了。
桑如眼里含着水,穴里也含着水,被亮起来的光线照得无所遁形。她没来得及反应,雾蒙蒙的视线里出现周停棹。他抬脚向里走,解着领带回头看她一眼,说:“先洗澡。”
狗,真的是狗!
回过神来桑如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心想要是他是鸭就好了,还可以把钱甩在他脸上骂他不敬业。
可周停棹不是鸭,也不缺钱。他们是一开始就平等的炮友关系。
桑如跟过去,趁他不防备,将人连拉带推带到了长沙发椅上。
猫爪子出来了,周停棹顺从地调整了姿势,背靠着软垫眼睁睁看她快速压上来却不反抗。
前一秒还在调情,后一秒就可以立刻抽身就走,这样的行为简直可以称作高高在上,对此桑如厌恶极了。
但就这样被周停棹以审视的姿态注视时,桑如浑身的神经都开始兴奋地战栗。
一改近乎急色的行径,动作到这里忽而慢下来,她跨坐在周停棹身上,慢吞吞解开几颗他的衬衫纽扣,又顺着半敞的领口探手进去摸他的胸肌腹肌。
摸着摸着就整个人黏了上去呈两人交颈的姿势,桑如半闭着眼小幅度摇着屁股在他腿上蹭,一开始还想着勾引他,到后来就只为了自己爽快。
还没蹭得尽兴,屁股上忽然挨了周停棹的巴掌。
“裤子都被你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