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有本事在段时间内获得融资,她一半的赚钱门路没了,年前是别想睡好觉了。
所以她生气是应该的,可惜没气死。
“你干什么了?”
周庭宴要下去陪简橙吃饭,也不跟她啰嗦,“章珍出卖你了。”
听到章珍,简文茜一肚子的怒火还在,但是说不出话了。
还说什么?章珍把话都说了,她还说什么?
章珍,该死的章珍,竟然敢过河拆桥!
正气着呢,又听周庭宴说:
“简文茜,我警告过你吧,别动简橙,你非犯贱,你有时间算计简橙,很闲是吧,行,我会让你忙起来。”
……
秦家,解除婚约的事还在谈。
孟家的态度是两孩子不合适,都别彼此耽误了,秦家的态度是,秦濯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还想再挽留一下。
谈不妥主要在秦母。
秦母太喜欢孟糖了,舍不得,当着孟家二老的面,把秦濯打骂一顿,打完骂完就拉着孟母哭。
“糖糖是我看着长大的,当初她跟秦濯这孽障订婚,我高兴的一整晚没睡觉,我还去山上还愿,糖糖终于是我们家的了,现在她要走,她以后要嫁给别人,我受不了啊。”
一打一哭,时间就过去了。
聊整个下午,到晚饭时间都没谈拢,饭是在秦家吃的。
饭间问秦濯的意见,秦濯说尊重孟糖,孟糖一句‘确定解除婚约’没出口,秦母又拉着她的手哭。
哭半天,退一步说:
“糖糖啊,你要真嫌弃秦濯,那咱不要他,可恨阿姨当年没多生一个,不过我有个外甥比秦濯优秀,还比他年轻,不行你看看我那外甥?”
秦濯一肚子无语,让亲妈给自己留点面子,于是秦母又开始说落他。
孟糖趁着母子两斗嘴,给简橙发消息问苏蕴的事,听说关清柔参与了,情绪没崩住,打字打到手抖,就出去给简橙打电话。
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事和盘托出后,她又开始后悔。
她都忘了,连着三天,先是亲情,又是爱情,现在是友情,她气糊涂了,都忘了简橙能不能受得住。
秦濯见孟糖出去打电话迟迟未归,就出来找她,见她一个人坐在院中的长椅上哭,在她身后站了很久。
哭成这样。
所以,她是真的铁了心要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