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又疼又痒,徐迟挣扎也挣扎不开,她抽抽嗒嗒,刚刚经过性事的敏感身子又被陈缓摸得动了情。
她颊上生了红晕,抗拒的动作也弱了不少。
“这就开始发骚了吗?”
陈缓心疼又痛快。
她要不这么骚,一摸就能出水,也就不会跑出去找野男人了吧。
“你凭什么说我,明明都是你的错。是你不知廉耻,强要我在先······”
徐迟指责。
“我不知廉耻?”
怒火稍减,陈缓笑起来。
“你忘了你被我干得话都说不出,肉穴一个劲吸我的样子?”
他继续抓着乳儿揉弄。
“瞧瞧你这对奶子,每次见我都挺这么高,不就是想勾引我来操你吗?”
他故意气徐迟。
“你是不是有病!我哪里勾引过你。”
徐迟上了他的当,气得连哭都忘记了。
从前在侯府她哪次见他不是裹得严严实实,哪有要勾引他的意思。
“要是你没有,那为什么我一见你就忍不住想看你光着身子被我压着干的样子?”
陈缓耍无赖,就是不讲道理。
“你不要脸!”
徐迟气得又哭起来。
“我不要脸,阿徐你又骚,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陈缓继续逗弄她。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腿缝,在那里一摸就察觉出了不对。
粘粘乎乎,这是还含着别人的精水呢!
“你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