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想?立刻拒绝杜召,起码在当下这个美好的时刻,便按捺下心中难言的酸楚,笑着看向他道:“我考虑考虑吧。”
杜召拖住她的后脑勺,将人?往前轻轻一迎,想?亲一口?:“好。”
邬长筠忽然挡住他的嘴,拧着眉道:“你还好意思跟我提延安,自己算算,瞒了我多长时间。”
“怎么又翻旧账了?”杜召无?奈地?笑起来,“女人?啊,变脸真快。”
“旧账?”邬长筠推开他,“我问你,要不是这趟我自己跟来,你和?老?陈还指望骗我多久?”
“我提醒过你两次,谁让你没反应过来。”
邬长筠疑惑地?盯着他:“什么时候?”
杜召兀自喝了口?酒,慵懒道:“自己想?。”
邬长筠还真仔细琢磨起来,苦思冥想?,什么都想?不起来。
杜召瞧她那一脸困顿的表情,心里乐得慌,轻轻弹她一个脑瓜崩:“行了,别想?了。”
“你提醒我一下。”
“就不。”
邬长筠要去夺他手里的酒:“说呀。”
杜召将手举高高,笑道:“那你先说句好听的。”
邬长筠跪坐起来,从后头扣住他脖子?:“说不说。”
“求我。”
“不求,快说。”
“好好好。”杜召被她勒得喘不过气?,“筠筠,你下手是真狠。”
邬长筠坐回来,一脸认真地?凝视着他。
杜召喝了口?酒,慢悠悠地?道:“有一回在舞厅,你带着那个画壁画的,还记得吗?”
“嗯。”
“还没想?起来?”
邬长筠不吱声了。
杜召又提醒一句:“殊途,同归。”
这么一说她就想?起来了。
殊途,要是同归呢?
归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