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保姆在洗碗,邬长筠带阿砾到院子里转悠,忽然闻到一股臭味,阿砾拉裤子了。
邬长筠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叫保姆出来。
一会儿功夫,三个男人?也不知上哪去了,客厅、餐厅都?空空的。
邬长筠闲着没事,便到厨房去洗保姆未洗完的碗筷。
水流声哗哗,掩盖住周遭许多声音。
杜召立于其后,静静看了她很久。
邬长筠收拾完,擦擦手转身,看到他时,目光和身体同时定住了。
她微点?个头,想从他旁边过去。
刚要错开,杜召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回来。
邬长筠仰视着他:“干什么?”
“还躲着我?呢?”
邬长筠挪开目光:“没有。”
“那你不敢看我?。”
邬长筠瞪住他。
杜召瞧她这较劲的表情?:“跟我?别扭这么久,还放不下那晚的事?”
“没有。”她矢口狡赖,“喝多了,犯糊涂,酒后的事和话不能当真。”
“是吗?”杜召表情?松弛,满眼?都?是柔软的笑意,重复她的话,“喝多了。”
邬长筠推走他握住自己?的手:“是你趁虚而入。”
“小舅都?能趁虚而入,我?为?什么不能?”
“……”邬长筠听出来这话有别层意思,只装没听懂,转移掉话题,“老陈哪去了?”
“给白解看看眼?睛。”
邬长筠想起陈修原在家中同自己?说的话:“听说他胃不好,以前?有吗?”
“后落的毛病。”杜召见她不说话了,轻轻揪了下她的脸。
邬长筠立马偏头,打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
“好,不动。”杜召将手背到身后,“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记得吗?”
“什么?”
“今年?的
杜召故意逗她,重复一遍:“小舅妈,出去吧。”
邬长筠凝视眼前微笑的男人:“杜召,你还在为国军做事,只不?过从正面战场转到地下,对吧?”
“这句话憋很久了吧?”杜召握住她攥着自己衣服的?手,“能问出这个?问题,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我想听你亲口说。”
他?敛住笑,一本正经地俯视她期盼的?目光,轻轻点了个?头?:“是的?。”
明知道答案,邬长筠还是轻松地笑了起来?。
她低下头?,乌云尽散,心里无比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