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长筠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身子去抓他,她的腰软,半边身折过来,重重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杜召不顾疼痛,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
邬长筠留着长指甲,染了鲜艳的红色,落在他的腰上,又挠又抓。
抓着抓着,力散了,整个人化成?了水。
杜召腹部紧贴着她的背,将人拖起来,一手扣住她的肩,一手扶着纤细的腰,缓缓往上,滚烫的呼吸弥漫在耳边:“我早上就看到报纸了,一直在等你找我,原本想忍到明天,你再不来,我就翻窗户去干你。”
邬长筠软塌塌地任他捞着:“我忙。”
“那现?在有空吗?”
“没空,走得了吗?”
杜召低低地在她耳边轻笑一声:“晚了。”
他将她往前放些,顶在车窗上。
邬长筠脸贴着冰冷的玻璃,一团团热气?喷散开,在上面?结成?一层轻薄的雾。
她皱起眉,手撑在窗上,缓缓蜷起,留下几道?细细弯弯的痕迹。
寂静的林前忽然狂风大作。
快要掀翻,那发抖的车厢。
……
车里逼仄,车外风凉,后半夜,他们?回了公寓。
晚上,杜召从码头回来,又去邬长筠那?留宿。他带了两身衣服,还有个小蛋糕。
邬长筠只吃了一口。
“不喜欢?”
“你没发现我胖了吗?”
杜召对她?现在的身体倒是更喜爱:“是胖了,软了点?。”
“以前?不忌口,吃再多都不怕,因为一直练功,现在不行了,这些?易发胖的东西还是少吃好。”
“胖点?好。”杜召挖起一勺递到她?嘴边,“再吃一口。”
“不能放纵。”邬长筠坚决不吃第二口,“你吃掉吧。”
“我也要?保持身材。”
邬长筠往卫生间去,轻促地笑?了一声。
杜召跟过去,倚着门?框:“笑?什么??难不成?你喜欢胖的?”
“不是。”
“那?你喜欢瘦的?”
“也不是。”
杜召走近,从后抱住她?:“那?就是喜欢我这种。”
邬长筠看向?镜子里的男人:“杜老板确实养眼。”
“哪里养眼?”
“从上到下。”
杜召勾着唇角,鼻尖蹭她?的耳后:“具体?说说。”
邬长筠懒得搭理他。
“那?你以后天天看。”
她?的笑?容瞬间就淡了下来,拿起牙刷:“走开,别妨碍我刷牙。”
“好。”说完,杜召松开她?,一件件脱下衣服,站到淋浴下冲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