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气势汹汹,走的时候臊眉耷眼,这让霍长龙算是开了眼了,杨家胜在他面前还从来没这么怂过呢,他越发觉得眼前这小子是个人物。
原本惠连升想立刻回去换身衣服,但是说啥都不好使,硬是被霍长龙给留下了。
“哎呀,自从这个破沙场开始,没少和姓杨的干仗,干不过,十打九输,还不能不打,老弟,你今天和他说啥了?他咋就这么听你的呢?你是不是拿着他啥把柄了?”霍长龙脑袋不笨,立刻就想到了这一点。
“龙哥,你这沙场一年能有多少钱?”
“百十万吧,太小,和杨家胜的没法比,人家现在大船两条,小船四条,我一大一小,大的也只是人家那船的一半吸沙量。”
“那干嘛不买个大的呢?”
“想买,一是没钱,买了还得守的住才行,二来,我要是买了,杨家胜还得上更先进的,这军备竞赛我是干不过他,现在这四家,就属我最菜。”霍长龙喝了口酒说道。
“那你咋不去贷款呢?贷款买船,既然这生意这么赚钱,你不抓紧点,都让人把钱给赚了。”惠连升说道。
“哎,我也想过,没抵押,没有什么这条件、那条件的,根本没戏,咱也没啥关系,所以就只能是守着这两艘小船,慢慢积累吧,等到后年差不多就能换大的了。”霍长龙说道。
“等到后年,黄花菜都凉了,明天你去镇上找我,我们合计合计,看看从哪里给你搞钱,你买船,干死杨家胜。”惠连升端起酒杯和霍长龙碰了一下说道。
“真的假的?”霍长龙一下子兴奋起来。
一旁陪着吃饭的少女却没在意,男人喝酒就吹牛,她一直都在这沙场帮忙,见过吹牛的男人多了,惠连升又是一个吹牛的家伙,刚刚对他的好感也渐渐消退了。
回到镇上,敲开了徐秀英的家门。
惠连升几乎是一路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推进了屋里,这只是开始。
“你干嘛?”徐秀英刚刚想要开口,可是被惠连升一手掐住了脖子。
“你和陈大强做的好事,昨天差点把老子弄死,你以后要是再敢和他有什么牵扯,老子送你去坐牢。”
当她被掐的喘不上气来的时候,她是真的害怕了。
可是当惠连升把她放开,她弯腰剧烈咳嗽的时候,惠连升手里的麻绳已经挽好了扣子,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晚了,惠连升用在家里捆猪的绳法把她捆了个结实,然后扛起来扔到了大床上。
徐秀英陷入到了极度的恐惧中。
他站在床上,俯视着她,俯视着自己的猎物。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似乎已经不在意旁的,只是享受着视觉上的盛宴……
那惊慌错乱的眼神、圆滑细腻的锁骨,那件紧身的T恤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那双颤抖的香唇不着口红,在微微颤动着,是恐惧,是慌乱,但是越是这种恐惧、慌乱、无助,越仿佛是一种邀请,仿佛能够说话,仿佛……
惠连升几乎也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如同是猎物进入了牢笼,猎人可以自由的处置一样,一时忘记了捕获猎物的目的,而只是在逗弄那只惊惶的小兽。
他居然没有忍住,垂下头,吻上了徐秀英的唇……
徐秀英显然没想到,惠连升不是接着拷问什么,而是会忽然对她亲吻……
但是她也立刻感觉到,这不是亲吻,虽然动作是类似,但是其意义却有着天壤之别……
她似乎要扭开头躲避,可是那怎么可能呢,不然那麻绳是干什么用的呢……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
但是惠连升这次却没有想要用什么温柔的吻技去摧她的心防,而是用力的继续捏紧徐秀英的手腕。
一阵阵从手腕的肌肤、筋脉、骨骼上如同断裂一般的疼痛感,向她宣告他的霸权:我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由于徐秀英是背身倒下,惠连升显得格外的霸道,格外的古怪。
徐秀英一开始还在躲闪,终究无法躲避他,左右的挪移不过是徒劳,她可能是惶恐了,可能是手臂被自己捏得痛得害怕了。
她宁可亲吻,宁可献出一些“主动迎合”来换取一些呼吸的空间,在挣扎了一小会儿之后,最终,只能乖乖的,顺从的……
仿佛是要用这一处的顺从来哀求惠连升的怜悯,送上自己的委屈,送上自己的哀怜。
惠连升长长的吻罢,却没有那种情侣之间的爱意。
徐秀英似乎也能分辨出其中的区别,但是因为手臂被拉扯着,被网上的绳眼箍得一阵阵生疼,都要被勒出好几条血痕来了,无奈的,只能惊惶的噙着泪看着惠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