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馆吃饭,三人只是为了填报肚子的不得已的行为而已,也没有什么讲究,只要随便找个小饭馆,能吃饱就行,因此便在住宅附近不远处找了一家小饭馆,走了进来。
下午两点半的时间,这时候的人们都已经吃过饭了,饭馆里生意显得冷冷清清,只有一男一女两名服务员坐在那无聊的看着电视。
不过当张锦阳等三人走进去的时候,那两名服务员还是显得非常热情,因为张锦阳在医学界里名头十分之大,可以说得上是国宝,在盛都,更是代表了中医的最高成就,在他家附近,认识他的人自然多。
这种小饭馆,往往服务员还兼了厨师的职务,点了几个小菜之后,身兼厨师一职的男服务员连忙跑进厨房做菜去了。
而那名女服务员,在帮三人各泡了一杯茶后,却是走到里屋,拿起手机,欣喜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饭虽然是早已热好的,上菜却还要等一段时间,坐在餐桌上,张锦阳仍是止不住兴奋,仍在和林进交流一些关于经脉学说的看法。
不一会,当菜都上了之后,两人才专心吃饭,不再讨论。
吃到中途,店外忽然来了一名四十多岁,看起来面带忧色的大胖子,一见到在店内吃饭的张锦阳,面色当即一喜,只是看他们还在吃饭,不便打扰,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着。
林进自然早已发现这人的到来,见到他站在旁边等候,忧中带喜的样子,估计是有什么事有求于张老神医,也不说话,只是慢慢的陪二人一起吃着。而张清辉见到胖子进来。
却是一副了然之色,面带微微嫌色,显然是认识他的。
原本以他的修为,吃或不吃都无不可,只是入乡随俗,总不能他们两人吃,而自己不吃,这样的话。张锦阳祖孙俩,肯定是要吃不痛快地了。
林进是不需要吃什么,而张锦阳是因为年龄原因,吃不了多少,不过张清辉饿了这么久,肚量却是十分大,不一会,餐桌上风卷残云。大部分倒落入了他的肚子里。
吃饱喝足后,张清辉站起身来,就要结账,这时候,那名胖子却走了上来。带着笑容,满脸恭敬的对他们道:“三位,吃得还满意吗?张神医,请问。您的身体好了吗?”
张锦阳有些不知所以,疑惑的问道:“你是?”
那名胖子连忙介绍道:“我是这家小饭馆的老板,鄙人姓张!”
“哦,原来是张老板,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老婆前些日子得了一种怪病,找过许多家医院,花了也有好几万了。
可是都治不好,有不少医生就给我推荐您老,说这病只有张神医您能治,可是您那时却因为救治病人,太过劳累病倒了。
我知道您住在这,本来想登门拜访的,可几次都被令孙挡在外面了,说您太过劳累。不接待病人。没有办法,您也是为病人累倒地。
我也只求上天,能保佑您能早日康复,这不,一听说您来我家小店吃饭,我就连忙赶来了,就想知道,您老的身体怎么样。
”只是这么说着,胖子往向张清辉的眼神中,却显得有些幽怨的样子。
他这么一说,张锦阳顿时明白了,不过对于孙子将他阻挡于院外却并不在意,他并不是迂腐之人,自然不会自己拖着一身病,还去给别人看病。
要知道,人的身体一得病,无论是精神还是眼里劲,都要差上许多,万一一个失误,看错了病,开错了药,那造成的后果,可就要比不给病人看病还要严重得多了。
不过现在,既然身体已经恢复了,再给别人看病,却是天经地义的了。
被胖子一提病人的事,虽然预定地假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一想到中医院那些等候看病的病人,老神医当即有些闲不住了。
“嗯,有劳你的关心,我已经好多了,不知道,令夫人得的是什么病?有什么症状?”
那个胖子连忙道:“不知道叫什么病,只是肚子像胀了气一样,变得像篮球一样大,而且脸色发绿,只是疼却不疼,非常奇怪。”
这种怪病,张锦阳却也是头一次听到,不过病人不在现在,没有亲眼看过,他也无法下诊断,只好道:“好吧,明天我去中医院,你带你夫人来中医院找我,我再给她看看!”
“是,是,那么多谢张神医了!”胖子连连道谢,又回过头来,对那名女服务员道:“王虹,记住了,以后只要您在我这吃饭,一律五折,知道了吗?”
那名女服务员连忙点头。
张锦阳却笑了起来,“不必不必,我给病人看病是应该的,吃饭给钱也是天经地义,张老板不必如此,清辉,你去结账吧!”
“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