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账能不能接触到?”
“县里和市里对植物油厂的支持力度不小,我们经济小组也没有办法,石稳想过不少法子,甚至想请人将他们的账册弄出来,给我制止了。”
“是啊,不能让石稳胡闹,但经济小组要保持警觉,不能对他们有一丝松懈。”杨冲锋突然想到自己曾让肖成俊布置几个人,时刻保持着监督高占远和刘兴国,只要两人逃不掉,集资的人就算损失,那也不会太多。这件事却不能跟文怡芳说,之后和石稳联系稳妥些。
见文怡芳老实了,杨冲锋就想捉弄她,见她穿着冬裙蹲着洗菜不便,说“文姐,要不要帮忙。”说着见文怡芳扭头回看,就毫不顾忌地盯着她那紧绷的后臀,“要不将裙翻起来。”
“啊,看什么看,不准看。”文怡芳见杨冲锋看着自己,就想起两人最开始的接触,就是他无意中撞着自己的臀。这时给看着,那里又有些惹辣起来。
“文姐,看你蹲着难受,不用这样吧。”文怡芳的臀有些大,这时将冬裙撑得像要撕开一般。“想什么呢,冲锋,是不是真想看。那姐就顺你的意,翻给你看个够好了。”说着真站起来,杨冲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要那么做,转身退出厨房。
厨房里传出文怡芳的得意的笑声,这一逗,将她心里的怯意给驱散了。杨冲锋想着植物油厂的事,便联想着柳河县欠缺的资金更多,能不能也像植物油厂那样集资?
柳河县远比柳泽县要穷困,就算想集一部分资,也得手里拿着钱的人肯将钱拿出来。更多的人都宁愿让钱放到银行里,既有利息,又保险不会丢掉。要是想植物油厂那种集资法,分明是违法的,杨冲锋也不可能在柳河那里学样。
京城那边,黄沧海已经给话过来,柳河县的酒厂改革肯定会接手,资金和技术、生产和销路都会有专业人过来。至于具体怎么样做,还要等县里和市里的决议。杨冲锋原先的想法,不赞同将酒厂全盘发售,县里还是要主导酒厂的扩展,更符合柳河县的利益。
没多久,听到文怡芳叫吃饭了。原以为文怡芳过来会有些其他的事发生,谁知道等她看了房子后将那腔欲意浇灭。体会到杨冲锋的地位太高,那种触莫不到的感觉将她吓退了。
取了瓶红酒,杨冲锋看到桌上显得精致的菜式,说“文姐,真看不出你有这样好的手艺。怎么以前都不透露出来,要不小组里聚餐也不用被餐馆宰了。今天得好好尝尝。”
杨冲锋坐下后,先尝了尝菜,连声赞着。“冲锋,你什么样的高档菜没有吃过,姐可当不得你这样赞。”
“我只是说实话,文姐,要不这样好不好,我想办法把你调到柳河去,天天请你做菜吃,好不好?”
“啊。”文怡芳不知道杨冲锋想到是什么,忙看着他的脸,见他狡谲的样子,“现在也学会欺负文姐了,是不是?”
“文姐,我说的是真的。要是天天吃这样的菜,那就有口福了。”
“好啊,只要你肯要我,我就天天帮你做菜,侍候你。”文怡芳说,那妖媚意味就显出来。
“喝酒,文姐,我干了。”杨冲锋倒了酒,两人碰后边干了。“是不是想将文姐灌醉?”文怡芳说着也一口喝干,她的酒量有多少,一起喝酒次数不少,却都不知道底细,平时她自控很强。
也不是想成心要灌酒,喝完一瓶,两人相互看着的眼就很有意思了,没有什么挑逗的话,但心里已经明白,至于哪个先有所表示,最后那成障碍就破碎消失。文怡芳已经将椅子从杨冲锋的对面位置,移到他的身畔,不时殷勤地给杨冲锋夹菜。
吃过饭,两人都有心要做点什么,文怡芳却顾忌不敢再杨冲锋这家里,回避着杨冲锋看她的眼。干完最后一杯,杨冲锋的手已经落到她腿上,文怡芳心里期待而又心慌,忙站起来说“冲锋,我收拾收拾。”
将用过的碗筷放到锅里,文怡芳打了火烧水,厥着屁股在洗碗。杨冲锋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抵住冬裙。文怡芳被袭,全身一颤,心迷意乱,忙说“冲锋,不要这样。”文怡芳扬起湿淋淋的手,扭头回来,“不要到这里,好不好?”
杨冲锋也不想做自己家里,但这时心气已紧,搂着文怡芳的腰慢慢斯磨。等她将厨房收拾停当,两人粘住一起。
“冲锋,我们到外面去,好不好?”虽然身子已经软塌塌地,文怡芳还是不想再这里。这样的地方,让她有种自卑感,无法放开。
“文姐喜欢哪里?”
“上午我开了房间的,到那里去吧,好不好?”
杨冲锋自然愿意,家里再好,却不是头欢的地方。这个家里,也就陈玲琳到里面享受过,黄琼洁给她留了房间,每次回家,杨冲锋都会要她过来,两人在房间里折腾。
出了小区,文怡芳想伏到杨冲锋身上去,却又怕车外的人看到,只有将手伸到杨冲锋腿间。
宾馆只是二流的,这时也没有心情去选了。两人很急迫地进了房间里,文怡芳便粘贴过来。
干材烈火,都不足于形容两人的心态。这和爱没有关系,或许有人说哪会有这样的事?但实际中很多这样的事,就是如此发生的。文怡芳是想完成自己那一份心愿,而杨冲锋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对黄琼洁的爱很深,但控制不住着外面招惹女人。
文怡芳心愿得偿,就将所有的淤积已久的激啊情绽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