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头想了想说着:
“好像是外国语小学吧,有点忘了。”
高辉吩咐道:
“我记得,这个娘们跟张义没多久,没见过你吧。”
榔头十分肯定的答复:
“没见过,但我知道她长啥样,之前有一次马志军找你喝酒的时候,不是给咱们看过她的照片。”
“马志军当时还说,一看她的长相,她就挺骚,不知道这个音乐老师跟张义办事的时候,好嗓子叫声会不会好听。”
高辉呵呵一笑:
“行,这件事你去办,快到放学的时间了,你带人去学校看看,能不能把她给绑了。”
榔头一楞:
“辉哥,这……是不是玩的有点大啊?”
高辉闻言冷哼一声,眼神里都是怨恨:
“这有什么的,难道你忘了,张义是怎么用马志军的女人陷害我的?”
“我不过也是效仿他罢了,但我要玩的比他更狠。”
“你按我说的做吧,抓到人之后,立马带到获鹿,我在获鹿等你们。”
“明白了辉哥。”
两个小时后,顺区六环赌场。
张震看到办事回来的小弟,叫住他问道:
“你去天合,他们怎么说。”
小弟咧嘴笑着:
“见到夏天了,事也说的很明白,他们也说误会翻篇就过去了。”
“他们还让我给你带句话,说你有空的时候去门头沟,他们想和你吃个饭,认识认识。”
张震双手插兜淡淡一笑:
“行,改天闲着没事,我带你去他们那看看。”
“对了,正好你回来了,省得我折腾,你跑趟腿,告诉二哥,就说砂场那边,土地部门的人,又搞事,让咱们停采砂。”
“好,我马上去。”
小弟离开后,张震来到赌场一楼,掏出一根烟递给份城市管理队长笑着:
“常哥,今天你咋观战了,不上桌玩两把?”
被称呼的常队长摆手叹气道:
“不玩了,昨天把上个月工资搭进去了,这几天手气太臭,昨天打麻将一局都没胡牌,最后一把的时候我胡了,但没细看,炸胡!”
张震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