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渐渐地亮了。
昨晚被带来市局的刘远东,在小会议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已经不再是燕京市局一员的晏熙道,则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双手环抱闭着眼打盹。
刘远东很清楚,警方得忙到天亮,都不一定有时间来询问他,他得养好精神。
因此昨晚来到会议室内后,话都不说一句的,就躺下睡觉。
晏熙道也没说话。
她的任务,就是负责确保刘远东别离开市局,以及他的安全。
刘远东在酣睡中,总是有种很强烈的错觉。
那就是晏熙道曾经几次,悄悄来到沙发前,蹲在那儿,单手托香腮的歪着下巴,静静地盯着他看。
每次。
刘远东都想睁开眼,看看咋回事。
可眼皮子太重了!
更像是被胶带给粘住了那样,无论他怎么想睁开,都睁不开。
早上七点四十。
金红色的朝阳万丈。
又在梦中琢磨着,欺负晏狗狗好呢,还是欺负美足阿姨好的刘远东,被一阵急促纷沓的脚步声,从睡梦中惊醒。
幸亏还没在梦中,对她们伸出魔爪。
要不然裤子上,肯定能看出什么。
刘远东翻身坐起。
顺势左手往下一按,让那玩意安分点时,张嘴打了个哈欠。
这才发现已经摘掉口罩的晏熙道,小脸好像有些羞红的样子,从门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了反锁着的房门。
她脸红什么?
难道在刘远东呼呼大睡时,发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现象?
谁知道呢!
燕京市局的各位领导,一个个都戴着黑眼圈,神色却很严肃的样子,走了进来。
晏熙道小脸酷酷的样子,给领导们啪的抬手敬礼。
各位领导先后还礼后,就看向了刘远东。
刘远东知道,他得给把对晏熙道说的那些,尽可能详细的讲述一遍了。
很明显。
他说是用了鲍旺祖的电话,接到了许沛山的电话,才知道红衣会所有问题的行为,无疑就是在给鲍旺祖扣帽子,在冤枉人家。
可这一点都不重要!
铁一般的证据面前,足够让鲍旺祖所有的辩解,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许沛山招供时,估计也会满脸懵逼的否认,他曾经给鲍旺祖打过电话。
可他不给鲍旺祖打电话,刘远东又怎么知道红衣会所内,有严重的问题呢?
因此啊。
来自宝岛省的鲍旺祖先生,就算浑身是嘴,也别想自正清白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