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
又是忍不住的咳嗽了好几声,索性把烟卷掐灭,吃惊的问:“美足,你们这关系,是不是进展太快了?如果这样下去,你的年龄弊端很快就会凸显!到时候,就算你把脚丫子玩出花来,也难以难挽男人们那颗喜新厌旧的心。”
“我也想压住,可就是压不住。忍不住的想撩他,怎么办?”
白瓷也是满脸的烦恼:“关键是,他这几次对我动粗,都是谁也没想到,忽然间就发生了。”
白母皱眉沉吟半晌:“我有一计,可保爱女婚姻无忧。”
白瓷连忙追问:“快说。”
“你别他娘的考验他了,赶紧的结婚,真家伙的上!等你的肚子被踹起来了后,再。”
白母说到这儿,抬手做了个切割的手势。
白瓷花容一变——
人家追求的是恩爱到白头,不是吃快餐!
算了。
就不能和这个在家里斯文儒雅,在外则会原形毕露的老淑女,谈论这些儿女情长的事。
“行了,行了。赶紧收起你那些馊主意。”
白瓷忽然想到了什么,抱住白母的胳膊,欣喜的说:“哎,妈,我告诉您啊。我这次,是真捡到宝了。”
切。
白母嗤笑:“闺女啊,在妈的眼里啊。只要是个三根腿的正常男人,对你来说,那就是宝。”
白瓷——
刘远东可不知道,白家母女在这边说的这些。
如果能听到,三观铁定会被颠覆。
他只是边开车,边打量着街道两旁的建筑,按照几十年前的记忆,驱车回到了家门前。
昨晚他就给母亲打过电话,说是今天要回家的。
因此林夕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他。
反倒是他那个热衷于写歌的老爹,搞得就像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似的,踪影不见。
时隔三十多年——
再次看到现年46岁的母亲后,刘远东徒增说不出的激动。
鼻子发酸。
开门下车后,快步走到母亲的面前,也顾不上街道上人来人往,噗通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双手抱住母亲的腿:“妈,对不起!我让您,为我受委屈了。”
他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有泪水不争气的,向外流淌。
林夕可不知道,儿子的情绪如此激动,是因为时隔几十年后,再次看到了还算年轻的她,想到母亲在后世几十年来,为自己所受的那些委屈。
还以为是因为母子俩,两年多没见,儿子想念母亲。
“傻孩子,咱们是亲娘儿俩,还用得着这样子?”
林夕也是眼圈发红,弯腰搀扶儿子:“起来,起来,回家说话。”
话音未落——
刘远东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刘老大不耐烦的喝问声:“林夕!刘远东那个不成器的,还没有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