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时,就喊阿姨吧。”
白瓷轻启朱唇,款款落座后,顺势架起了二郎腿。
那只被黑色皮凉鞋囚着的美足,立即吸引了他的目光。
白瓷继续说:“再怎么说,你几岁时,阿姨也是在你拉过粑粑后,给你擦过屁股,穿过裤子的。最关键的是,在公交车上,你可是。哼!总之,你喊我的官职,有些见外。”
想到那个傍晚,被这个小混蛋扶着腰肢,随着公交车的晃动,“合理冲撞”的那一幕。
白瓷的心儿,就不争气的狂跳了下。
那种雪足被他握住时,猛地腾起的那种崩溃感,也是立即蠢蠢欲动。
她慌忙下意识的,并紧了腿。
听她提起公交车——
刘远东更是尴尬,赶紧端起茶杯:“咳,好的,阿姨。”
只要他尴尬——
绝对掌握主动,尤其是居高临下的白瓷,就不会尴尬!
“这样的小老公,才会乖。我必须得借助工作和职务,来死死的压住他。这样才能避免,他以后可能会嫌弃我,背着我在外偷野食,甚至会打老婆。”
白瓷心里想着,也端起了杯子。
她在南方工作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妻子喊丈夫为老公的称呼。
两个人,面对面的默默喝水。
他那双眼珠子,不时飞快的看一眼,那只美足。
唉。
太馋人。
刘远东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的偷看,白瓷当然注意到了。
心中得意。
那只美足来回轻晃的动作,更加的优雅。
更是徒增强大的冲动,想问问他:“你可知道,阿姨是为你不着丝袜的换上皮凉鞋?你想不想,把玩下它?”
当然。
压下这种强大的冲动,对白瓷来说并不难。
她迅速摒弃这种冲动,端出了领导的嘴脸,落落大方的审视(或者是欣赏?)刘远东。
越看这个小混蛋,越是喜欢越是爱!
毕竟她把对刘远东的喜欢和爱,压在心底十多年。
随着他的离异——
蓄满水的大堤猛然崩塌那样,一发不可收拾!
这也是她为什么放弃了,在南方打拼多年的江山,执意要来青云的原因之一。
咔。
白瓷放下杯子。
双手再次十指交叉,放在了左边的腰间。
轻启朱唇。
淡淡地问:“远东,你知道阿姨为什么,让你来给我当秘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