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西城区纪检。
马浩然此刻摆弄着电脑,正一笔一笔调查着,银行发来的李东浦,以及三代直系和近系亲属的账户流水。
而在他对面,
一个穿着制服的老头,
背着双手问道
:
“马纪,
查出什么问题了么?
我以职业生涯三十年担保,我带出的徒弟,不可能跟罪犯有串联!”
马浩然苦笑着:
“
郑队,其实我比你还想证明李队的清白,这几天为了他的案子,
我熬了几个大夜。
”
“但,那通电话也的确证实了黄鹿鹿的身份,现在黄鹿鹿没归案,李队就算是清白的,
也说不清。
”
“
而且……”
“而且什么?
”郑老头问道。
马浩然小声道:
“我自己的分析,李队大概率是因为得罪人,
被陷害,但上头……也有人发话,李队很难。
”
“我估摸着,
李队这次,最轻的处分,
也得是开除!
”
郑队一听,火爆脾气上来,
一巴掌拍在办公桌,
给马浩然吓了一跳:
“凭什么,这他妈还有王法么!
”
“我徒弟东浦,从加入刑事分队,就兢兢业业,受伤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