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来了勇气,于是又指指夏成树的腿,大吼道:“行,夏至,你不承认投机倒把,那你踩断了夏成树的脚,你总该赔偿咱们医药费吧!”
夏至啃着猪蹄子笑得更开心了,还挑衅的说:“谁看见了我踩断了他的脚,你叫出来我看看。”
汤宛瑜想说全屯子的人都看见了,可是想到先前自己举报夏至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应和她的话,她就知道这些双河屯的人是不会帮自己这个外人的。
想到这里,汤宛瑜又把眼神瞟向了钱小梅,希望她可以帮忙说说,看能不能说动屯子里的人为他们说话。
可是钱小梅在医院里的时候还说得斩钉截铁,现在到了夏至家她怎么还不敢上前了呢!
汤宛瑜拼命的给钱小梅使着眼神,钱小梅就是不敢上前,扶着夏成树还隐隐有后退的意思。
夏至瞧着几人打着眉眼官司,静静的啃着自己的猪蹄。
豆豆很有眼色的给夏至端了一碗果酒过来:“小姨,来,喝口果酒解解腻。”
“嗯!我家豆豆真体贴,你也快去吃饭吧!千万别被这些泼妇行径给教坏了。”
“哦!知道了小姨,我这就进屋去。”
豆豆人虽然进屋了,但是耳朵却支的长长的,听着门外的声音。
夏至吃完猪蹄,又喝了一碗果酒,不雅的打了一个饱嗝。
然后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人不耐烦的说:“欸!我说你们商量好了没有?到底有没有证人,没有我就进屋去了。”
钱小梅看了看汤宛瑜又看了看夏至,瑟缩的朝夏成树的身边靠了靠,小声的说:“我……我看见了。”
“嗤,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夏成树是你儿子,你肯定是帮她说话,既然你们找不到证人那就把欠我的五块钱给了。
要是没钱给,我就去你们家搬东西,我想夏文光应该不会阻止我的。”
夏至这一副恶霸的样子,看得钱小梅心肝发颤,夏成树也一动不敢动一只脚站在原地,他也怕死啊!
现在有汤宛瑜打冲锋,如果她有本事要到钱,那自己以后一定把她当祖宗供着,要是要不到也情有可原。
只是现在这场景明摆着汤宛瑜落了下风,今天这赔偿是别想了,自己的脚也彻底的废了。
夏成树低下了头,后悔着为什么要听汤宛瑜的话去举报夏至,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还搭进去了一只脚。
汤宛瑜现在成了孤立无援的一个人,还送上门要赔夏至五块钱,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摸了摸自己的兜,发现兜里的钱刚刚都给夏成树交医药费了,现在四个兜一样重,只能把目光又投向了夏成树。
希望他能把这五块钱掏了,可是夏成树和钱小梅两人却不停的在慢慢后退着,仿佛事不关己。
汤宛瑜见此,一跺脚,大声喊道:“既然我嫁给了他夏成树,那我的那一份钱就该夏成树给。”
说完也不管夏成树母子,自己飞奔着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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