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很有可能会失去自己孩子的!
眼见南茜就要将那厚重的大门给关上,杜维将手按在门框上令其难以关门。
见状,南茜心一狠就想用力将门继续关上,可任凭她如何努力,那大门就像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南茜望着推之不动的大门不由地皱起眉毛,再次低声急促地说道:
“如果你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
杜维笑了笑,终于开口道:
“难道你不觉得前脚普林斯顿出现埃博拉病毒感染,后脚整个纽约州就出现新型脊髓灰质炎病毒的事很是蹊跷吗?
难道你认为就到此为止了吗?
还是说你已经建好了地堡以面对任何可能到来的危机?”
南茜听见杜维口中的阴谋论,心里再次一惊。
这杜维像是知道了些什么内幕。
也是,那一次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杜维就得知了埃博拉病毒在普林斯顿传染的情况。
说起来,那次最大的功臣可不是被迫拉响警报的罗兹,而是眼前这位默默无名的杜维才是。
若是没有杜维,那次埃博拉病毒事件,普林斯顿至少要死一半人吧。
那么这次新型脊髓灰质炎病毒流行事件跟之前也有关联吗?
两者之间可能有的该死联系成功地引起了南茜心中的好奇心。
作为一个病毒学专家,她对于病毒的兴趣可是和家人几乎是同级的状态。
甚至于当初为了为了能找出彻底防范四级病毒的疫苗时,她连自己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见。
因为那个时候,她老师深入南非找到了埃博拉病毒的抗体,而陆军病毒研究所又面临着即将关停的情况。
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她必须争分夺秒的在四级病毒被转运前完成疫苗研究。
可惜,最后仍旧是功亏一篑,没有赶在转运时间到来之前研究出疫苗,同时也失去了看自己父亲最后一面的机会。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想听杜维说任何话的原因。
上一次她选择了为人类研究出病毒,从而忽视了家人。
这一次她想选择陪伴家人。
可如今,她不得不在意起杜维所说的话语。
如果说两者真的有联系,那意味着这两次病毒事件绝对有着人为的背影。
就像杜维说得那样,对方都丧心病狂进行了两次病毒试验了,那么第三次也不是不可能。
下一次病毒来袭之时,她还能安稳的坐在家里陪伴着孩子们吃饭吗?
她不知道,所以她决定再听听杜维接下来会说什么。
出于警惕,她并没有将杜维二人带入屋内,反而她走出了房门,将大门紧闭。
同时掏出消毒液往空中,两人身上都喷洒一番后,示意到院子里的杂物间里交谈。
杜维自无不可,他拎着那装有病毒之王的密闭盒跟在南茜身后进了那堆满杂物,空间狭小的杂物间里。
走在前面的南茜站定,转过身来面对着杜维脸色凝重地问道: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杜维从堆成小山的杂物中找出了两把破旧的木椅子,示意根妹跟他一同坐下后,杜维这才对站着的南茜说道:
“不知道你听说过戈登·阿默斯特博士的名字没有?”
南茜抱着臂,紧皱着眉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