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枞宫:“你进了书房?”
楚焦“嗯”了一声。
世枞宫气笑了:“楚焦,我跟你说过,除了你的房间,三楼其他地方你没有进入的权利。”
楚焦能听话才是有鬼,他扯起一个恶意的笑:“抱歉世先生,我忘记了。”
对方抽了很多烟,即使有良好的抽风系统,房间空气也称不上好。
他大概是有烟瘾,世枞宫拿走了整盒烟,冷淡道:“以后不许在我眼前抽烟。”
楚焦挑衅看着他的眼睛:“如过我说不呢?”
世枞宫掐住他的下巴,眼中有着风暴:“你没有资格说不。”
楚焦突然发力,世枞宫被他狠狠推到在沙发上。
两人撞在一起,柔软的沙发上反弹起伏,楚焦单膝半跪在他双腿之间,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摘下自己口中的香烟。
世枞宫的唇瓣被他用手揉出一道缝隙,下一秒,楚焦就将唇落了过来,隔着若有若无的距离,将那口烟雾吹进他的口中,世枞宫毫无准备,呛咳一声。
随后,那半支烟转了方向,濡湿的过滤嘴落在了他的唇缝,强势进了齿关。
黑鸦片般暗沉馥郁的香气袭来,带着香烟本身浓重的烟草味,有楚焦的味道。
楚焦拇指按在世枞宫柔软的下唇,柔软的触感传来,他随心而动,将那处从粉色碾磨成艳红,眼中带着恶意:“喜欢吗?”
这个体·位下,他牢牢将对锁在怀里,似乎对方再也无法反抗,楚焦莫名其妙兴奋起来,喉结动了动。
世枞宫眉目冷沉地吐出烟管,握着他后脑勺猝然拉下。
楚焦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唇瓣被陌生的唇齿撕咬,疼痛和酥麻传来,带着那人的气息,他瞪大了眼睛。
这一吻使了几乎让人窒息的力度和时间,唇舌交缠,口中隐约传来刺痛和血腥味,大脑皮层却异常兴奋起来。
世枞宫松手结束时,楚焦才反应过来,抹了一把不知何时流淌到下巴的涎液,心如擂鼓:“世枞宫,你他妈有病!?”
嗓音极哑,毫无威慑力。
世枞宫同样呼吸不稳地看着他,形状优美的唇瓣红得滴血:“你才有病。”
楚焦从没听过他骂人,加上反应过来,气急败坏,伸手压下他的后脑,五指叩着他的侧脸向下使力,报复似的吻了回去。
世枞宫握上楚焦锋利的腕线,眸色暗沉得惊人,不落下风地反击。
你来我往,互相掠夺,世枞宫一只手环住楚焦的腰,楚焦浑身一抖,胸膛起伏的越来越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