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家里卧病在床的父亲,想起在高中上学的成绩优异的弟弟,想起为这一家子至今仍在田里耕作的母亲。为了这个家,她来到这个城市干起这个不为人耻的营生。就是为了多挣点钱,为这个家添一把微微的篝火,让这个贫寒的家温暖延续的久长一点。
可此刻的她却有些后悔了。如果不干这舞厅的小姐,她也许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那怕只是在餐厅当个服务员,生活是不是会平静安定许多?夜总会这种地方就如一只发酵发霉的染缸,多少艳丽的花儿在这里腐烂成泥,侵蚀着这个社会的肌体。最后如残枝败叶,淹没在风尘里。
正胡思乱想着,只听见房间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了,有脚步声走到床前。旋即传来浓浓的酒味和粗粗地喘气声,爱丽吓地身子紧缩成一团。
“嗬嗬,老子好久没开荤啦,今天你这小美人可得让老子好好解解馋。”说着两只粗野的手把她的大~腿~分开两边,并用绳索牢牢地固定在床角上。
“老子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老子就是狼,就是虎。哈哈哈哈。”老三今天显然是喝的有点多了,他很少这样喝醉过。
爱丽只是惊恐地尖叫着,一张清丽的脸因为恐惧而扭变了型。
随着狂野的笑声她身上的衣物被撕的粉碎,爱丽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躲开这疯狂的魔爪。
老三喃喃自语:“多么美的身子呀,说:是不是李少虎也上过你的身子?”
爱丽忙说:“没,没有。”爱丽惧怕地已语不成调了。
“胡说!”随着一声呵斥,一道皮鞭呼啸着甩了下来,爱丽洁白细腻的身子上马上印上一道紫红的痕迹。
爱丽疼痛地惊叫连声,身子也如弓一般地绷紧弹起。
“这叫声多动听呀!哈哈哈,再给老子多叫几声。”一道鞭影又落了下来。
看着爱丽洁白身子上纵横交错的鞭纹,老三有点变态地狂吼乱叫,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亢奋,他撕去自己的衣服,像恶虎一般地扑在爱丽身上,正要美美饱餐一顿嘴里的美餐,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
“他妈滴这是谁这么不长眼,偏在这时来电话。”他骂骂咧咧地走过去拿起电话。
“是老三吗?”
老三一听这话声音,马上就酒醒了一半:“是啊,奥,颜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呀?”
颜永冷冷的说:“听说你绑了个红玫瑰舞厅的小姐?”
“是呀,怎么了?”老三暗自骂了一句,谁他妈的嘴这么快啊,这是也给颜永汇报了。
颜永在那头说:“这个小姐你不能动,放了她!”颜永他也是刚刚接到手下的汇报,隐隐约约的有人说这个小姐有点背景的,颜永可不希望在这个关头出什么事情。
“放了?”
“这么给你说吧。这小姐有点背景。”颜永不得不认真的说,他怕老三影响到了整个公司,给公司带来更大的麻烦。
老三还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说:“这是哪里的神仙?为什么我就动不得?”
“你不要问了,马上放人。”颜永冷冷的说。
老三就不敢在固执了,颜永的话那是不能随便违背的,他听出了颜永的不耐烦:“知道了,颜大哥!这小妞我马上放她回去。”
放下电话,老三恨恨地走到床前,看着爱丽那娇艳欲滴的身子,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这小女子到底是什么背景?还惊动了颜永亲自为她奔波?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给爱丽解开了绳索,找了几件衣物扔到爱丽的身上:“算你这小妞运气好。回去后你要敢说出这里的情景,我下次找你就不客气了!”
。。。。。。。
红玫瑰舞厅最豪华的包厢里,李少虎正在安慰刚刚被送回来的爱丽,爱丽哭的梨花带雨。身上穿着男人宽大的衣裤,显得更加弱小可怜,让人痛惜。
看到爱丽的这般模样,李少虎第一个念头就是------坏啦,爱丽一定被那个老三给糟蹋了。
他心里头感到一阵自责,自己也算是一个大哥级别的人,连自家的小姐都保护不了,还做什么大哥?其它的小姐看到这种情况,难保不寒心。这舞厅还怎么办下去?他感到自己太软弱了!在这尔虞我诈的黑道中你不吃掉别人,别人就会吃掉你!他心里隐隐涌动着一种愤怒和冲动,我要以牙还牙,报这个让人屈辱的仇!
他想起了萧博翰,这个柳林市的黑道大哥真不错,自己就是给他去了个电话,你看看,人家能让对方把人送回来,这次多亏他出手帮忙,要回了爱丽,否则红玫瑰在这场面上还怎么存在下去?
想要报老三今天的仇,非萧博翰不可!想到这,他给萧博翰又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萧博翰很冷静的声音,他已经喝完酒回到办公室了:“怎么李老板,还有事情?”
“多谢萧总的援手,人已经送回来了,哎呀,今天要不送回来,我自己都不知怎么收场呢。”看来他是认定这次是萧博翰帮忙的结果。
萧博翰也是一愣,怎么送回去了,他不及多想,模棱两可的说“我们就不要客气了。”
李少虎又说:“萧总啊,我有些想法想和你沟通一下。能过来一趟吗?我备上最好的酒恭请萧总的到来。”
“嗬嗬,自家弟兄客气什么?”
“不是客气啊,是有事相求,请萧总务必赏个脸。”李少虎很诚恳的说。
萧博翰深思了一下,说:“行,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