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小钱,不劳红贵人挂心……”魏儒康本不想说,但见于惠目光一直盯着就干笑道:“680万。”
“呃,你真没当冤大头吧?”
680万就恁这么个小玩意儿?于惠也是笑了。
“红贵人,钱不钱的,我其实是信金台大师,这两年我赔钱,跑了金台师不下十数回,但金台大师只说‘贵人未现,施主要耐心等候。’我就问等到何时?人家是说年底前一个月或后一个月,这可不是吗?我遇红贵人刚刚好十一月上旬。”
呃,这都猜中了?
这个金台大师也有点东西的。
“箍呢?”
“金台大师说,不能经俗手接,贵人初缘非血染不可认主,染血后更加柔韧,如同橡皮圈似的,再由佛手为贵人戴牢,”
佛手?
于惠哧了笑,不就是想摸摸贵人B吗?想沾点鸿运?
“好吧,他几点过来?”
“金台大师傍晚前就到了,洗洗风尘,毕竟400多公里赶过来的,现在饭也估计吃的差不多了,我微信问问他吧。”
“你这边素膳招待人大师的?”
“金台大师返璞归真之后很少膳食,每周一次,平时都是饮茶,但精神矍铄,体质刚健,如同壮年一般,偏又有两道白毛弯垂,连那什么也是,嗯,银毫。”
哦,明白了,你是说毛也白的吧?
还银毫?
那我们都是墨毫喽?
于惠不由莞尔,连老张这一惯很少笑的阴柔大汉都忍不住笑了。
“对了,这位大师法号是……”
“惠真,倒是跟红贵人你有一个字想同呢,也算是缘?”
“哦。”
惠真?
于惠心里微微诧异,有缘吗?
谁知道呢?
……
四十分钟后,于惠都出了浴,就一件宽大浴袍往身上一裹,系了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