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其实也是暗自惭愧的。
真它玛的控制不了自己,这不,才两三天,就和舒洁又打的热乎了,而这位娇公主的纯洁也的确不输入安玉清。
她曾有过一任前男友,但仅限于浪漫的牵手,这已经舒洁所能接受的极限了,因为那时候她社恐,后来留学才渐渐改正的。
自从被于惠拎出‘未央生’敲打之后,林飞就发现自己好象逃不过未氏魔咒,之前是闹心于惠坚决回护老张,前两天是闹心玉清被申文义抠了B。
仅仅是抠吗?
有没有可能被溜?攮就不太可能,不然玉清会接受申文义提出的和她姐领证?
更大一个可能是,申安二人领证是安玉清提的条件,她要培养申文义对付于惠,毕竟安玉清身家巨亿,她真没野心野望?
只不过安玉清擅长在心里做事,野心野望可能藏的更深?
他知道,于惠都比不了玉清的城府之深、隐忍之大。
现在时局更是让人看不清,突然又冒一个杨学忠,还在今天把于惠和顾淮英约走了。
这让林飞感觉到一阵阵的心累,发现自己的危机才刚刚开始暴发,到处都是漏洞,压根不是派一个‘保镖’就能守住的事,各人都有自己的意志意愿,都是独立的个体。
谁能强加意志给谁?
让他略感心慰的是于惠今天一早姨妈驾到,贴了红封。
可这个红封又不是贴在嘴上,你又能如何?
所以,该来的始终要来,能攮进你嘴,就能攮进你B。
午时,接到了豹子的一条微信。
‘狗熊老鼠提前退役了,他们回家看看休息三五天就来。’
‘知道了。’
林飞也没有感到多惊喜,是增加了自己暗中的力量,可惜以后还能用得上吗?感觉再擅动一次,可能引发自身的大危机。
破坏这个圈的规则,就要承受这圈子凶猛十数倍的反噬。
日后能和人家拼的、对弈的,只能往明面上摆了。
自己也就在处级以下掺乎一脚,都要借几个女人们的势,因为她们是副处级,自己只是个小正科,连处级层面的勾斗都没有介入的资格。
……
世纪鸿楼,老汪专用的豪套房中。
魏儒康陪着老汪在午宴之后进来这里谈一些事,他也是要跟着老汪进省城的,可以说他是老汪背后的钱袋子。
“省城顾氏也是有些能量的,等汪小周出来和顾淮英领了结婚证,让她去省里帮着个荐些人脉关系,我初入省城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虽然可能会更晋一步,但毕竟不是常委啊……”
不是常委肯定就权力有限、影响有限,威慑一些中低层的小官僚还行,象市级诸侯常委们最多给你三分薄面,你别想太多。
当然,对老汪个人来讲,能越过这个大关口也算极大幸运。
“汪书记,我早晨还跟于惠联系了一下,替您约她下午去世纪鸿楼泳宫戏个水顺便谈谈,她说今天正好到了女人每个月最不方便的那几天……呵。”
魏儒康笑的有点深。
“儒康,我是了解你的,你既然提这个肯定是有说法?”
“汪书记,这叫开门红啊,呵呵,我亲身经历的,别人说倒霉,说是污秽之源什么的,我当年穷困时也跟着瞎忌这些,可有一次喝多了,借酒劲把媳妇小裤揪下来,压根忘了她正挂红封,哎哟,那叫一个红,谁曾想没三天开彩票就中了大奖。”
呃?
老汪不由满脸惊奇。
“后来,我这不是一路狂飙而起?这是和您说,跟别人我半句没提过,这种好事能告诉他们?让他们一辈子做穷逼吧。”
“奇闻,奇闻啊,儒康。”
老汪跃跃欲试,可又怕真染了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