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过什么?惠。”
老张又升起希望。
于惠叹气道:“我心里明白,应该说是林飞那王八旦把你绿了,抢走了本属于你的妻袁真、妾于惠,我该给你个说法的。”
这句话让老张当场崩溃,他哭了。
“我是不能主动,但遭遇了肉体掠夺,嗯,我也是、没辙的。”
卧槽,不是脑血栓的都能听懂吧?
老张咧开嘴傻笑,看来,于惠被我调教了两年渗进骨髓里了?
“老张,肉体掠夺,有个前提。”
“啊?什么?”
老张被忽悠的如坐过山车,都快心梗了。
“你先告诉我,你和傅枫裹囚头,不会感染HIV吗?”
“不会的,除非有一方是HIV携带者,否则感染几率几乎不存在,但攮菊就是高危。”
“行吧,等你S疣好了后,我试着创造机会,你把林飞囚头裹了,你能过了这关才能玩肉体掠夺,不然,你还是有危险。”
老张却惊喜道:“这个,我答应,不过这要等好久,S疣治愈后再防8个月,因为这属于潜伏期,8个月内没再复发才算是彻底治愈。”
就这前提吗?
一百个我也接受啊,老张心里都乐开了花。
“八九个月时间,一转眼就过了。”
说实话,于惠不介意自己和老张发生那什么,但是老公肯定介意,但也要给老张画个饼的,人嘛,没了念想就没了生机。
老张心情转好,都不觉得屁股有多疼了。
“惠,掰弯的也等于打下了烙印,不是说扶正就能扶正的,我恐惧HIV戒了攮p眼儿,这是最大祸源,单纯的裹基本没事,我囚头恢不恢复我也想裹,中毒了好象。”
看吧,老张这个臭不要脸的是这样,林飞那个王八旦是那样?
这一天天儿的,尽囚头上的事,真日了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