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惠袁真聊话时,林飞还是缓缓启动了对媳妇的挞伐。
实际上于惠她的那股S劲儿不放掉也没心思聊天,沟里头塞着老公大囚头儿,她神思左右飘忽,聊天聊的都瞎拐弯,她手就伸后头去点了点老公,攮!
谁知道也就三分钟,于惠就稀软如泥,左个爹右个爹的瞎唤上了。
今儿也是上头太快,因为之前搁进后林飞就开始抽烟,一根烟的功夫泡的情绪储蓄至巅峰,以林飞200迈的分速,三分钟就是600下,于惠要能扛住那叫意外。
“老公,老公,我不成了,你那个,什么,嗯,刚才柳柳说豹子把我新助理罗素给恁哭了,这王八旦他领了执照没?就敢瞎胡来?你、你去教他怎么做,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他的。”
三分钟你就够了?
还拿豹子的事支走我?你是和袁真要说什么吧?
显然自己推测的没错,于惠是要护着老张的,看来,当年他们的情份很深啊。
林飞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返回来这一发也会给他淋的机会,只不过,有些话于惠要和袁真私聊,避开自己说明她心里也相当矛盾,想了想,换了自己也一样,如果于惠非要针对张启蒙,自己不一样要想尽办法回护吗?
算了,给大家都留点余地吧,有些事不能较真儿。
林飞到池子里涮了涮,就穿着这的一次性睡衣裤出了门去找豹子。
他一走,于惠和袁真反而都沉默了。
“你帮我点颗烟,我抽几口,”
半响,平静了喘息的于惠对袁真指着烟说。
烟是冬虫夏草细支的,倒也适合女人的口味儿。
袁真就点了支塞她嘴上去,一边轻声说,“既然你都已经跟林飞承认了老张是你前情人,还避晦什么呀?”
于惠叹口气道:“也不是避晦什么,其实我和老张就从来没分过手,也不能说是我背叛了老张,毕竟情人只是情人,不是老公,我这样跟了林飞也算是他先绿了老张吧?我搬出你们家两年是在逃避老张,被他恁的火儿那么旺他又浇不灭,太难受了,他要囚头管用我会跑?即便我现在和林飞领了证,比如老张偶尔要跟我约个会,我可能都拒绝不了,我不搭理老张是要照顾林飞的感受,毕竟是老公了。”
“这话没毛病,但背不背叛的也算不上,正如你说的情人是情人,老公是老公,你又不爱老张,你和我一样都是被老张感动后陷进来的,确实你和老张也没明言断交,但你们这样还藕断丝连的,你又跟林飞怎么交代呢?”
“你觉得我需要向林飞交代什么?那个王八旦跟我领证之后又攮了几个女人?而我不过就老张一个老情人。”
于惠这话铿锵有力,早就想绿那王八旦了,只是老张囚头不给力,自己又没合适的其它目标罢了。
于家女不可能为了报复而报复,就把自己彻底堕落进深渊去,又不是脑血栓。
袁真说着也点了支烟抽上,闺蜜俩吞云吐雾起来。
“惠惠,问你个真心话,要是眼下老张囚头能用了,你会让他攮吗?”
“我是欠着老张的,但也不一定要这样还,再说吧,我这么说吧,用强的话,我这破体质谁也抗拒不了,不用强的话我被爱情控制着,只有林飞让我心动。”
其实,于惠也很无奈。
袁真岔开话题道:“老张把傅枫当爹了都,关系自然是不一样的,他有可跟傅枫吐槽林飞,把你和他两年前如何如何的事都倾诉给了傅枫?”
袁真讲的正是于惠最担心的。
于惠叹气道:“你知道我现那么爱林飞那王八旦,还不是想尽量在他心目中保持一个比较圣洁淑贤的形象吗?要是让他知道我当年被老张剥光了撅着屁股蛋子受各种支配,你说,我在他心里的地位会不会变成一条贱母狗?”
“惠惠,这个,嗯,其实你S劲儿上了头就是贱的跟母狗差不多了,你自己不清楚还是林飞不清楚?让我说这些都不重要,眼下重要的是先解决新的麻烦。”
“尼玛旦,老张那个死变T也不是个省心货,我真想捶死他算了。”
说捶死就是打一顿,要说恁死,那就是杀机!
眼下的危机就是老张惹出的锅。
于惠也就有一点烦燥吧,光是讲故事没什么,就怕给了傅枫什么实质黑料。
“惠惠,你知道我担心什么?我担心老张偷偷做的那些小视频也让傅枫看了,傅枫要再卖给赵文雄呢?你想一想后果?”
“……”
啊?
于惠当时懵的真慌了神儿,“老张那个王八旦偷摄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