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开着迈巴赫把张秀芝先送到新港区政府,又往拆改部去的路上,林飞还在琢磨安玉泷和汪小周的故事。
很明显这不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安玉泷被汪小周‘支配’心坎上了?
玉清还告诉林飞,‘汪小周囚头,好吓人。’
有多吓人?
吓人,未必就适用好吗?
吓人,老子的也能吓吓人吧?
关于吓人之说这段,让林飞发现自己心态有点失衡,是嫉妒了吗?
废话,必须嫉妒了,因为,安玉泷是林飞棋盘中很重要一环。
但现在发现,这一环是可能出问题的。
他转头望了眼丁御姐,欲言又止。
丁御姐何等锐目?自然看出小情郎有什么顾忌。
“说呗,我还能啐你一脸?”
“汗……御姐,是这么回事……”林飞就把玉泷和汪二衙内的事讲了讲,然后问她,“御姐你就告诉我实话,吓人,该是什么规模?”
“呃,玉清没说?”
丁御姐也对‘吓人’没清晰概念,可能有个大概估计?
她轻声道:“你的,也有点吓人,嗯,我觉得,还算正常吧?”
说罢,她把螓首扭一边去了,尼玛逼的,叫人说这些,真难为情。
“玉清也没见过,只说好吓人,毕竟她也知道我的,肯定问过她姐了,也就必须比我的更吓人。”
“啊?那那……好吧,那我承认是真吓人了,那还能用吗?”
御姐惊心道。
“御姐,其实我是分析玉泷心态,也好做防备,不然有麻烦。”
“好吧,这个就有点复杂,我觉得要说心态得看投入,如果是女票的心态,那就无所谓,对不对?如果是投入了情感,大小可能都不是主要决定因素,身不满把屁股撅外头去,心可能还在家,有人恰恰相反,身留家里心却飞了,你要分析安玉泷的心态得先搞清楚她陷在汪小周那边的是心还是身。”
“御姐,关键问题是,一攮入心啊,就怕攮着攮着心就转向了,那谁说过,通往心灵最近一条道就是肉S逼,女人和男人不一样,身心联系还是很紧密的,也就是说谁攮了她,她跟谁好,不是吗?”
“你也错了,攮是一个方面,可生活是方方面面、诸多细节,总有你错漏过去的地方,人是不是把你心上,日常中更能体现出来,女人们都很注意细节的,当然,也不是没有被攮心上就不顾一切的,但在冲动之后她们可能后悔,可一些错误决定就无法挽法了。”
最后两句有隐隐劝诫警醒林飞的意思,毕竟玉泷是玉清姐姐,丁御姐情商那么高,不能明说什么去得罪安玉清的。
林飞伸过和御姐十指相扣。
她轻啐,“好好开你的车。”
但心不对口,十指扣的他更紧,可见她是被小情郎攮心坎上了。
她是结过婚有过丈夫的,便是对丈夫也没主动说过你溜我这话,可这话对小情郎说了,偏是小情郎乖乖给溜,这能不入心入髓啊?
反正丁御姐不管,老娘就是爱他,对他言听计从,我贱我乐意!
实话,女人很在意这个溜,肯溜你逼沟子,说明爱到一定深度,你听说过哪去女票的给卖?子的溜臭沟子,人家花钱来当大爷的好吗?
花钱买个沟子来溜?
这尼玛逼是个脑血栓吧?
你也不想想那条沟里头天天迎来多少个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