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觉得必须岔开话题了,不能再聊自己背叛的事,这不是帮于惠积累怨气吗?
“媳妇,我刚才说老张可能会被人拉拢、利用,你说有人看到了什么?”
“你说说看。”
“白孝中今天和我说,无意间撞见老张坐在一个人车上,这个人是赵繁秀的死忠心腹赵文雄。”
“赵文雄?”
于惠的目光一下变的锋锐起来。
她在龙城四年了,当年知道赵文雄其人,在道上都赫赫有名,只是近两年才归居幕后,做起了恒安御府的保安部长,而‘刑重大队’查来查去,就没有这个人的把柄。
赵繁秀和林飞于惠基本是对立,就从针对老汪一事上讲也是,赵繁秀要整倒老汪,于惠要扶起老汪,这个时候,赵繁秀的人接触老张,老张还上了人家车?
于惠眸中清光凛冽,微微摇头,“老张,我太了解老张了,钱,打动不了他。”
“呃,那是?”
林飞真有点不信,还有钱打动不了的人?
于惠凝眸思忖,问林飞,“老公,你说,还有什么能让老张动心的?”
“这个……呃?难道是……”
“什么?”
“为了治好他的囚头的?”
“……”
于惠脸红了一下,眸光却也亮了,“这个真是老张抗拒不了的。”
她又道:“但是,这没可能啊。”
“未必,那什么泵就能让他重新扯起旗杆的。”
“这我知道,袁真和我都劝过他,他神经没感觉,扯起也是一截木头,所以他就和傅枫那什么……呃,他现在跟我说已经疏远傅风了,难道是……查查他们吧。”于惠怀疑这个,但是又不知道具体的内幕。
于惠也是不允许别人背叛自己的,尤其是自己信任的人,林飞这个王八旦就不说他了,死皮赖脸又管不好他自己囚头,叛了一次又一叛,偏他会裹哄自己,自己也是贱,就吃他的哄。
其实,于惠知道林飞背叛自己只是这方面,但他绝对是和自己一心谋事业的,而老张要是背叛,就有可能会对自己的丈夫下手,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他们只是争风吃醋自己可以不管,但要是打死打生或站去了敌对阵营,那就是另一种性质了。
老张啊,你这是要辜负我吗?
就为了个囚头?你格局敢大一点吗?
往往格局小的,还就是这么跟你较真儿,还就爱钻牛角尖。
“老公,”
“嗯。”
“让人查查老张,还有傅枫,我估计我们不少秘密可能从那个傅枫嘴泄露出去。”
“啊?”
林飞眼神立即变的犀利起来,“媳妇,你是说,老张什么都跟傅枫说了?”
“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老张本是能信任的人,但他连傅枫囚头都给裹了,你说,傅枫在他眼里又是什么地位?”
“……”
林飞抱着于惠出了池,到床边俩人拿大浴巾擦拭,然后于惠就套了一件宽松睡裙,林飞穿上了柔绵睡衣裤。
“媳妇,你让S柳点卖外给我们,我去外头和豹子说话。”
“你喊豹子进来嘛,我也要听。”
“卧槽,你这睡裙一坐,黑绒丘都露出来了,想让豹子观礼一下?”
“呸,”
于惠啐着爬上床去,用大毛巾被将自己裹严实了,就露一颗绝色螓首在外边。
林飞就一笑,拿起手机发微信让豹子进来。
也不知豹子在哪,五分钟后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