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林飞也有联系帮忙解决事的白孝东。
就是张老师儿子莫晓坤的事,五个伤者中的四个已经摆平,或三万或五万的,拿到了钱再签一份协议就不再起诉,这种私议是要去公证处做公证,不然法律上不承认。
就是最后那个残臂者,说什么也不要钱,脾气死倔,非要讨个公道说法,一副要把莫晓坤绳之以法的态度,白孝东第四次去人家连门也没给开,骨气硬的很。
碰巧这几天林飞也在忙老沈的事,就没有亲自去一趟。
其实,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人家还坚持起诉你,就是你出的钱没达到人家的心里预期,你可能会说人家不知足什么的,但人家手臂就是残废了,这是钱能衡量的?
林飞就和白孝东说‘明天上午带我去一趟,我亲自和他谈谈。’
既然是拆迁安置上出的问题,在这方面再给予点倾斜或是补偿也没大毛病。
看看时间,八点半了,跟刘静折腾了又有四五十分钟。
俩人泡在池子里头,刘静小心翼翼伺候着,虽说屁股还有些疼,不过一囚头又攮心上了,过后什么怨气也没有了。
“还有个事没跟你说呢。”
“呃,说呗。”
刘静道:“纪检股的今天汇报了一些情况,戴权案也查到了尾声,他咬出了六个组长呢,还有四个股的股长,其中最重的是安置股的股长赵成,纪检股的说最好是明天一早直接去赵成家把他带走,顺便搜搜他家,来个突袭,但要你和丁主任先批准。”
“你早说啊。”
“你就想着收拾人家,把人家吓心慌给忘了。”刘静媚气娇嗔。
她在水里的可没闲着,手一直轻搓着飞爹的大囚头。
“一会儿你把纪检股长的电话发我微信,建个群吧,把我和丁主任都拉进来,咱们三个也好勾通。”
“嗯,人家一会就弄,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洗洗就回,于惠最迟十点前也肯定回家了,你屁股不疼了吧?”
“疼呢,”
刘静美眸沁水,媚色如潮,手攥的更紧的轻声道:“飞爹,你再恁我一下就不疼了。”
“卧槽,你要我命啊?你个SB一般人根本就伺候不了,将来你嫁了谁,谁难活过二年啊,我是看出来了。”
“那人家就祸祸你。”
刘静嗲了声,又偷瞄他脸色一眼,柔声道:“你要霸占我几年?才放我啊?”
这个,也确实是个要面对的现实。
“你甭跟我商量,这事你还是跟你闺蜜玉清去商量吧,你要正正派派想嫁人过日子的话,我随时都没问题,不过我可能还会约你出来槽你啊。”
“真不要脸。”
“没办法,虽给不了你名份,可你也是我大囚头开发出来的,又岂能甘心?”
“这样行不行?28岁以后给我自由身,清清那边我去说,你看呢?”刘静要是不为她自己打算,那就真不正常了,谁也想有自己的家啊。
“嗯,附加条件是,随约随到,给我把屁股蛋子撅好了,我就同意。”
“知道了,爹,反正我这个屁股蛋是烙上了你的姓。”
“必须的。”
他们同岁都才24岁,到28还有四年呢,这四年会发生什么事谁知道啊?
刘静觉得能拿到他这个承诺也行了。
毕竟,自己心里也不舍这个情夫,有几个男人能一怼就上四五十分钟的?
真怼心窝窝里了,忘也忘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