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于惠还是问了老张。
袁真对于惠表达了坚决要离婚的态度,她下午去上班了,让于惠约老张替她谈这事。
“……”
老张不吭声儿。
于惠过来坐下,悄声嗔怨,“你们玩就玩吧,还拍什么照片?你是不是脑血栓了?怕人不知道?袁真都问我是不早知道了?我要承认了,闺蜜都没得做,你甭给我说漏了嘴啊。”
“我知道。”
老张苦笑,不敢看于惠。
“真真铁心了要和你离,你也真是不照顾她的感受,都S疣了你还让她裹?你那个什么不是没感觉吗?”
卧槽,这话直白的如果给林飞听到,下巴肯定摔碎。
他根本不知道于惠和老张袁真三个人的关系是什么深度,于惠不说他更不能问的,毕竟都是过往的旧事,那时候还不认识你林飞呢。
人命绑在一起的关系可不得了,问题是老张、不给力。
“多少还有一点,但是,后边就,感觉强烈,所以,我才跟傅枫,哎……真真还怪怨我不做那个加泵的手术,说是不想伺候她,根本就是不爱她,我解释的多了她更不信,你也知道加了泵是能支棱了,可对我来讲和木头差不多,我不成机器了?再说挂个那东西我怎么见人?”
老张是有他的顾虑,也有点小私心,就是他不想当木头机器。
“你别糊弄我,以为我不懂?槽菊花是Q列腺高潮,我也是清楚的,袁真这么整人都不知多少次了,你是被傅枫那个囚头槽上头了吧?还跟我这东扯西拉的,那你就甭怪真真和你离婚。”
“……”
老张抬头望着于惠,“说真的,我是有点昏头,可我也没办法啊,这世界上那么多g不都这样?而且都两年了,感觉,有瘾头儿。”
“好吧,咱们不说这个,那什么S疣你是怎么来的?”
“撕了呗,你也看过照了,傅枫肉鳖头赛过鸡蛋了都,要是没充分润到位,很容易撕了的。”
于惠大翻白眼,“哎,我也是服了,你们到底是啥时候开始的?”
“两年前你一搬离我家,我就和傅枫……”
“尼玛逼,怨我啊?”
眼瞪老大的于惠狠狠啐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