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了热滚滚水中,林飞还拿手捂。
被玉清扇开手,弹了他那什么两三下,弹的林飞直呲牙。
“你敢捂?”
玉清嗔眸。
“……”
林飞收回手,快哭了都,“清妹,你饶我一遭吧,再不敢了。”
“不饶,再弹三下。”
卧槽。
哥儿们咬紧牙,死扛了。
哪知玉清又轻弹了一下,嘁声道:“就这么个丑陋的玩意儿,我都不知道它有什么好的?还要那什么,哎呀,恶心死了……”
连雪颈都染红的玉清再留不住了,转身赶紧走,她怕自己也要跳进浴缸里去。
如果,刘静不在的话,嗯,就必须跳进去的。
林飞想抽她?子一下没抽住,玉清似有防备,闪着腰娇笑跑开了。
乍闻心上人领证的冲击,又得到认义女‘儿媳妇’的保证,她心绪大起大落,但总归是有那么一点遗憾,但玉清心说世事难料,现在能领证,以后未必不会再领离的证?
总之,自己是要坚持下去的,谁叫自己死心眼儿,爱上这么个不省心的家伙呢?
林飞这是又交代了一桩天大的事,和安玉清说了领证的实情,赶紧给她补了个义女名份在老妈那里,这个也的确能安慰人,也就是玉清,换个人可能扭头不甩你了。
可安玉清是独一无二的安玉清。
“欸,”
“怎么呢?”
眼见玉清都出去要关上门了,林飞出声喊她。
“忘拿烟了。”
“二楼小客厅也有,我去拿给你。”
很快,送来一包软华子,打火机和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