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袁真和老张结婚了是吧?”
“嗯,老张伤好出院他们就结婚了,毕竟老张是替袁真挡了一枪,她心里自然感动的不行,也没考虑那么多就结了婚。”
这时候,林飞干脆把于惠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俩人面对面那样。
“你打死我了,你给我赔……”
“我赔你个屁啊?下回我也改用戒尺,省得打的我手疼了。”
“你真臭不要脸。”
“嘿。”
林飞此时火气太盛,顾不上跟她扯三道四了。
……
大约四十多分钟后才消停下来。
俩人如同泡了个澡似的,浑身都湿漉漉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的喘息。
累成狗的俩人还侧卧相对着的。
反捆早就给她解开了,此时,于惠一臂绕紧了林飞的脖子,另只手搭着他的腰,好象怕他跑了似的。
“老婆,我抽支烟……”
“抽尼玛旦,你能不能别动啊?”
“老婆,必须抽一支,不然我就,想动。”
“那你让我去上面,出气都费劲儿呢。”
这个简单,林飞把于惠翻到上面,还让她探着胳膊从床头柜上把烟够过来。
于惠直接把烟叼自己嘴了,点着后她先过了两口瘾才塞林飞嘴里。
“老婆,你有没有烟瘾?”
你别说,偶尔看到端秀的老婆抽烟,还真别有一番风情韵味。
于惠侧过螓首枕着丈夫颈窝,长长舒出一口气道:“应该是没什么瘾吧?就是有时候焦虑或想不通事的时候想抽一支,呃,甭动,王八旦,我刚刚差点咽了气……你给我老实点。”
“呃,老婆,我不动,就是,有点,那个难受。”
“乖啊,我好给你讲袁真和老张他们的事。”
于惠吧唧香了他一口,以示奖励。
“嗯嗯,你讲,这个我爱听。”
关于真真和老张的故事林飞还真不知道,能了解了解也挺好。
“……老张也是个可怜人,可谁知那一枪崩掉了他一生的X福呢,拿袁真的话说,真是,哎,一言难尽,和鼻涕一样拎都拎不起来啊,这几年袁真想尽了一切办法,怎么恁也没用,就因为这个,他们俩抱头哭了不知多少次,哎,我都替他们心酸。”
“这个,确实是男人,那个最大的悲哀。”
“谁说不是呢?”于惠一叹又道:“所以,他们俩就走上了另一条路子,怎么说呢,反正就是那个什么,你懂的吧?”
“你不说我能懂?让我琢磨无非就是用手和口呗,不是吗?好象听袁真说她和老张的爱是要加个虐字的。”
林飞这么讲是没毛病。
于惠把嘴唇贴着他耳朵说:“手口不用说,肯定是必须的,但对他们来讲是不够的,他俩心里有焦虑和不甘,情绪就不稳定,正正派派的讲,那事还是,嗯,那个主导的,再用袁真的话说,手也好嘴也罢,都是反作用,越恁火儿越旺,但老张那个,嗯,它不行啊,最后就拐弯了,这就等于开启了另一扇门,就好象很多人不理解穿刺那个事,你说那么疼,图个什么呀?可这却成了他们的方向,老张恁真真的时候那是,嗯,有点狠的,袁真说简直就是挑战极限耐受度,反过来她恁老张也一样,天长日久下来他们都染上了这个习惯,反正正常人不太能接受的,我说他们相互离不开就是这个原因。”
“但现在是我给老张,嗯,那个,戴了帽,袁真她在考虑的是老张,那个,尊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