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水都流了下去,石头上都是水渍,楚天翔左右看了看,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说:
“这块石头动过刀,又粘上的。”
楚启明不知道怎回事,他问道:“动刀就不行吗?”
陆一白解释道:“货主切垮了,又给粘上,蒙人。”
楚启明心里一颤:还带这么玩的?
老板蹲在地上,仔细看了半天,自言自语道:“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王卓也站起来说道:“一会儿水迹干了,你把石头拿到太阳底下,再浇一盆水,那时候看得明白。”
他一指楚天翔画的那条线,说道:“这地方应该有条水线。”
店老板还是半信半疑,举棋不定。
楚天翔最恨的就是玩原石作假,本来大自然的神奇莫测已经让玩翡翠原石的人生死两难了,再作假,抓住枪毙都不解气。
他对老板说道:“这块石头别动了,算是个教训吧,这种石头如果不作假,五百万到一千万的价格都合理。”
他是看出来的,这位老板也是初学者,啥也不懂,上的货都是垃圾,不知道又被瑞宁哪个老板给骗了,自己今天能切涨实在是有点运气。
现在赌石越来越疯狂,懂的,不懂的,都往这个行业钻,妄想着发一笔大财,可惜。。。
跟王卓告辞,楚天翔几个人回到车上,楚天翔吩咐甘军去华夏会馆,楚启明问道:“天翔,你怎么知道那个是切完再粘上的。”
“很简单,粘的再牢靠也是有缝隙,水倒上去蒸发的速度跟别的地方不一样。”楚天翔解释道。
“术业有专攻啊!厉害。”楚启明感叹道。
陆一白说道:“启明,你没看到天翔赌那些大石头,那才过瘾呢,今天就算毛毛雨。”
楚天翔说:“我现在不敢跟人对赌了,赌一次心情坏一次,好几天过不来劲。”
“为什么?”楚启明今天的问题特别多。
“嘿嘿,老话讲,看三国流泪,替古人担忧,天翔是玩赌石替对方发愁,他就没输过。”
三个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来到京华会馆的大院外,甘军熟练地把车开进辅路,刚要拐进大院,他猛地一踩刹车,车上几个人没准备,身子猛地往前一倾,楚天翔急道:
“怎么开的车?”
甘军一指前面,就见一辆奔驰轿车逆行拐进了大院,要不是甘军反应快,两台车可能就迎头碰上了。
“逆行还抢道,这个会馆里都是什么人啊,这么牛x。”陆一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