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庞处长的再三恳求及催促下,统计专家们才很不情愿地同意去吃晚饭,恋恋不舍地挥别了那些表格,仿佛没干完工作就是吃饭也难以下咽的样子。
到了酒店,大家分头就坐。唯一和中午不同的是,主桌晚上好像多了一把椅子,萧何吏被庞处长看似不在意的一边说话,一边领到了主桌上。
晚上的酒喝得比较尽兴专家们旁征博引高谈阔论,不一会就醉意冲天了。
已有醉意的丁主任更是美眸流转莺声燕语娇笑连连,腮上的绯红让面庞看起来更娇艳,却仍在频频举杯。
萧何吏偷偷估算了一下,丁主任足足喝了有半斤白酒和五瓶多啤酒,心里很惊奇她那小巧的身体怎么能装得下那么多啤酒。
酒过七八巡,庞处长看样子也是不堪重负了,醉醺醺地站起来对徐杰说:“我还有个应酬,先走一会,你把县市区的老大哥老大姐还有小兄弟们照顾好。如有差池,拿你是问。”说着还用掌做了下劈的动作,仿佛手起刀落的样子。
徐杰连忙笑着点头,并小心翼翼地搀着处长下楼去了。
庞处长一走,气氛更加活跃,几个专家更加肆无忌惮,一个专家让服务员把正在房间里的卡拉ok打开了,大家纷纷开始唱歌跳舞,场面一片混乱。(当时卡拉ok铺天盖地,东州所有像样点的酒店房间里都有卡拉ok,甚至乡镇的小酒店里也有,很多还有陪唱的。但在2000年后的一两年后,就迅速而悄无声息地退出了酒宴的舞台,陪伴它一块消失的,还有萧何吏他们刚买不久的传呼机,手机从奢侈品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成了人手一支的大路货)
萧何吏平时最多也就喝两瓶啤酒,由于第一次来市里,又加上郝海平书记给他的阴影,他今天足足喝了四瓶,头晕的厉害,觉得随时能吐出来。而那些专家“叫声”更是让他不堪忍受,于是跟徐杰打了个招呼偷偷溜回了房间。
房间是老乡徐杰分配的,他和萧何吏一个房间。
萧何吏回到房间,一进洗手间就吐了,晚饭基本白吃了。洗了把脸,本来还想看会电视,结果刚躺在床上就迷糊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萧何吏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喧闹声给吵醒了,原来专家们唱完歌要打扑克,徐杰只好领他们来了自己的房间。
几个专家把醉醺醺的丁主任也拖了来,理由是没个女人打牌没什么意思。
徐杰在两张床之间放了个桌子,大家争闹了一番先后坐下。
徐杰有些不好意思对萧何吏说道:“你先睡吧,我们打会牌。
萧何吏其实喜欢这种环境,将身子往里靠了靠,笑笑说道:“没事,你们玩吧。”
丁主任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一下站立不稳便跌坐在了床上,萧何吏的手还没来及拿开,便被丁主任一屁股连手腕一起坐在了上面。尽管隔着被子,萧何吏仍感觉手像被电击了一般麻酥酥的迅速传遍了全身。
丁主任仿佛毫无觉察,继续放肆地与众人调笑着。
萧何吏很为难,如果用力抽出来,丁主任和大家肯定会觉察,场面或许很尴尬。可是如果不拿出来,被大家发现,那自己成什么人了?
萧何吏提心吊胆地看他们打牌,生怕他们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睡是没法睡了,萧何吏用另一只手拿了两个枕头垫在颈下,就这么半躺着看他们打牌。
不知道是丁主任的牌技本来就很臭还是喝多了酒犯迷糊,老出臭牌,拖累的两个联邦也进贡。一个联邦忍不住愁眉苦脸地埋怨:“丁艳,你用点心好不好!”
原来丁主任的名字叫丁艳,真是人如其名,艳丽生姿。
连续打了几把,丁艳没有一点挪动屁股的意思。萧何吏的整条胳膊麻木得难受,早已没有了刚才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为了分散注意力,萧何吏向下移了移身子,半坐了起来,开始指点着丁艳出牌。
也奇怪,经过萧何吏的指点,不但牌越打越顺,就连摸的牌也出奇的好,丁艳的心情也貌似大好,每摸到一张大牌就回头风情万种地看萧何吏一眼,然后二人会心一笑。
两个人越坐越近,最后丁艳几乎是靠在了萧何吏的怀里,回头征询意见的时候,那清香的发梢经常扫过萧何吏的脸庞,痒痒的麻麻的。
感受着那温软的躯体和阵阵的幽香,萧何吏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下面那只被压着的手麻的难受,萧何吏忍不住轻轻地活动了一下手指,可刚一动,几个指头触到了丁艳的臀部,尽管隔着被子,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种柔软。
萧何吏赶紧把手重新放平,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丁艳会是什么反映。
丁艳仿佛感觉到了,回来娇嗔地看了萧何吏一眼,然后继续风情万种地问萧何吏该打哪张牌。整个过程丁艳一眼也没有低头向身下看,仿佛已经明了,甚至还故意挪了挪屁股,让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手上。
过了一会,看丁艳没有生气,萧何吏又慢慢地动了动发麻的手指。看着丁艳依然毫无觉察般笑颜如花,胆子不由也大了起来,在动了几次后,更是壮了壮胆子,把手紧紧地贴在被子上轻轻地捏了一下那肥肥软软的肉。
丁艳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萧何吏起初还有些沉浸在这种隐秘的愉悦之中,不过随着酒意慢慢消退,担心重新又占了上风,反正丁艳已经知道了,就不再有顾虑,轻轻用力,慢慢地将手抽了出来,赶紧到洗手间用冷水冲脸,冷静了好一会才出来。
丁艳心思明显也没在打牌上,仿佛有些享受调戏小青年的快乐。萧何吏走了以后,更是连续的输牌,拖累的两个联邦苦不堪言。最终一个联邦实在是受不了摔牌而起:不玩了睡觉!
丁艳起身笑嘻嘻地对两个联邦道歉,并随着他们一起出门回房间睡觉去了。自始至终,直到出门,也没再看萧何吏一眼。
萧何吏心里空落落的,难道她真的一点也没感觉到?还是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难道是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