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尤利娅那张天真而美好的面庞,马思骏心里升起一阵喜爱,这丫头学的真够执着的,这让马思骏有些敬佩,就笑着说:“尤利娅,你说你有多可爱。你汉语说得就已经十分标准了,但是中国成语往往不是它的表面意思,你说的这个道听途说倒是也对,但还有更丰富的内涵。”
尤利娅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说:“汉语一些表面意思我都懂,但是里面内涵的东西,真是太难了。在中国的话里什么都可以叫东西,人不可以叫东西,但是说人不是东西,又是骂人的话。真是难死了。这样我就更对中华民族的文化,产生更神圣的敬佩心里。”
马思骏高兴地说:“汉语将来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语言,中国也将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国家,你学好汉语,掌握丰富的中华民族文化内涵,你将来就会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
尤利娅连连点头,又眨巴着眼睛,看着马世俊说:“爱和性应该是两个范畴的内容,可是在汉语里,这个做啊爱,标准语言应该叫做性,爱是一种感情,而性是单纯的物体,性是可以做的,而爱是感情上的东西,怎么能做呢?这些语言上的区别真心让我太苦恼了。”
马思骏哈哈大笑,这个丫头居然被这样的词汇搞的焦头烂额,更加觉得尤利娅可爱,情不自禁地拉过尤利娅的手说:“尤利娅,这就说明中国的语言它是多么丰富多彩。你不但要多学些语言,还要多看中国的文学作品,你看了很多文学作品后,就知道中国语言运用上的灵活性。明白了?”尤利娅说:我在看中国的文学作品,但有些东西我还是不懂。”
马思骏喜爱地在尤利娅的脸上拧了一下说:“你不懂就对了,但是你要慢慢的懂。我也不能陪你聊太长时间,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尤利娅像是没有听懂马思骏说的话,眨巴了几下大大的眼睛,说:“你这是要我离开这里吗?难道你就不喜欢我吗?你说的这句话真让我伤心呢?”马思骏讪笑着说:“尤利娅,你在这里过夜可不是简单的事情,我也想留你在这里,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呀。”尤利娅看了看那张足足可以睡三个人的大床,又看了看马思骏那张男人味道十足的脸,悲伤地说:“你住在这么宽敞的房间,又有这么一张宽敞的大床,这完全可以不是问题呀?我们都磕在这里睡啊,你要撵我走,就说明你不喜欢我。”马思骏说:“我喜欢你,可是我不能把你留下来。你住在什么地方呢?”
尤利娅说:“我住在学校一间很小的房子,我真想在这么宽敞的房间,这么宽大的床上好好的睡一觉。我这个愿望你不想满足我吗?如果你不想跟我做性,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这不可以吗?”
听着尤利娅说的这番话,就知道这乌克兰的美女思维,跟华夏民族的思维完全不一样,他们睡是睡,做是做,完全是两码事。如果他们想做,就会直接了当地提出来。但马思骏可不能保证尤利娅睡在同一张床上,自己还会那么安分。
马思骏说:“尤利娅,你是个让人喜欢的女孩,但这跟怎么睡觉完全不是一回事。”
听到马思骏说喜欢她,尤利娅高兴地说:“那样问题就好办了。我睡着你身边,你不想给我做性,我也绝不碰你。我们乌克兰盛产美女,想找到让一个让我们喜欢的男人,并且喜欢我们,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为我喜欢你,我跟你在一起呆一个晚上,我也就会很满足的。看你这张大床是多么宽大呀。”
尤利娅说着,把自己身体砰地一下放在床上,把那轻盈的身子轻轻的弹了起来,裙子飞舞,里面光洁的大腿闪动了一下。
马思骏的眼前一亮,那个美好的景色,让他立刻振奋起来。乌克兰确盛产美女,但又是一个极度缺少男人的国家,很多美女为找不到男人而犯愁。尤利娅来到中国读书,也许经济上并不富裕,搞点特殊的服务赚钱,也是可以理解。
尤利娅也许是出自一种本性,也许还真是出自几分对马思骏的喜爱,大方的让马思骏既然欢喜又惊讶,马思骏说:“尤利娅,我觉得……”
马思骏话还没有说完,尤利娅就噼噼啪啪将自己脱了个光身,那身上的雪白,让马思骏差点儿惊叫起来,说:“尤利娅,你真是太美了。”尤利娅美滋滋地说:“那就是你喜欢我喽。在你这张床上躺着真是太舒服了,来呀,你躺在床上那一头,你可以不碰我,我也可以不碰你,我们两个可以聊天到天亮。”
马思骏心里叫道,面对着这么美好的身体,让他老老实实的躺在身边,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看到尤利娅身旁空下来宽敞的床榻,马思骏上去不是,不上去也不是,在灯光的照耀下,尤利娅雪白的身躯仿佛是一张打开的油画,那峰峦,那丘壑,那女孩的美好,以及女孩的羞处,尽收眼底,就像这个房间里就她自己,享受着夜晚美妙的时刻。
马思骏轻轻叹息一声,在沙发上坐下来,困意终于慢慢袭上来,就在沙发上躺下来,忽然,他听到尤利娅从床上爬起来的声音,然后叹息一声说:“看来我是真有问题,那我就走吧。大哥,真是对不起了。”
马思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说:“我睡在这里也挺好的。你尽管睡吧,时间也不早了,你也用不着回去。”尤利娅一脸无辜和悲伤地说:“你这么讨厌我,我还在这里赖着有什么意思?现在也没有公交车,只能打车回去了。”
尤利娅说着就要穿衣服,马思骏舍不得她走了,不仅担心这美丽女子安全,还觉得自己在这乌克兰美女面前,还装逼装的挺纯,真是没意思,就说:“尤利娅,你别走了,现在太晚,也不会让你走。那就这样,我们都睡在床上,这表明我是喜欢你的。这总可以吧?”
马思骏一把拉过尤利娅,把她拉倒在床上,尤利娅一声高声尖叫,忘情地在马思骏的脸上亲着,说:“你想怎么样都行啊,不过,别把我当成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是鸡?我就不明白,好好的女人,虽然跟男人做那个,怎么叫鸡?人怎么能跟鸡联系在一起?不明白。”
尤利娅那股认真劲儿,把马思骏逗笑了,拉过尤利娅就猛劲地亲着,终于跨了上去。
醒来的时候,马思骏发现身边没了那个雪白身子的尤利娅,他先是轻轻地唤道:“尤利娅,尤利娅,你在哪呢?”
并没有听到尤利娅的回答,他坐了起来,屋子虽然大,但想找到一个人,那是一眼就能看到的。马思骏确信,尤利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里,心想,这丫头走的时候也不知道打个招呼,也许是看他睡得太死,就没有惊醒他吧。想到昨天晚上在尤利娅这个美好身体上的疯狂,就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应该给她一些钱作为补偿。
忽然,马思骏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这一定是尤利娅留下的,上前拿了过来,只见尤利娅用公公正正的笔体写道:大哥,看你睡得很香,我就没有打扰你。昨天晚上你跟我做的性,真是太快乐了,但我是个穷学生,国家也不给我一分钱补助,我靠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有的时候还要给家里寄些钱回去,真的是很不解容易。我在你的皮夹里拿了一千块钱,我也知道我这么做不对,但是钱对我们这些生活在异国他乡的女孩儿来讲太重要了,但我不是你们说的那种鸡,你可千万不要讨厌我哟。
马思骏马上打开皮夹,那里的现金有一万多,他数了一下,刚好少了一千,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遇到本国的姑娘发生这样的事,不把他的钱包都拿走才怪,这也让马思所对尤利娅并不讨厌。
洗漱完毕,就接到林子颖打来的电话,林子颖说:“马思骏,我告诉你个消息,今天凌晨陈教授到家了,他是连夜赶回来的,他要跟我们一起去省政府去见韩副省长。他还在睡觉,我们把见面时间推迟一下怎么样?”
马思骏高兴地说:“陈教授回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陈教授回来,那我们见韩副省长就容易了。让陈教授多休息一会儿,我们稍微晚点也没有关系。”
林志颖说:“那我们就推迟到九点半,在省政府大院门前见面。昨天陈教授对你的做法表示满意,他说,你能不顾当地领导的打压,竟敢到省里去直接找韩副省长,这就看出了你的态度。陈教授得知这个情况,能连夜赶回来,可见他对你们那片古建筑是多么上心,他表示绝对不能用粗制滥造的维修方式,毁掉好不容易发现和保护下来的阿古图家族的古建筑。他说你又一次给这片古建筑立了大功。”
马思骏感慨地说:“林老师,我现在更应该这么做。有陈教授,我就放心了。那就一会见,刚好我用这个时间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