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想,丁丽音无疑早已经洗好自己的身体了,今夜她已然把自己摆到了祭台上,她必须征服我慕容轩从而完成她的贪婪的计划!
她一定正在一个隐蔽的包厢里如火如荼地等着我慕容轩呢。
我洗完澡,站直身体,服务员立即上来殷勤地为我慕容轩揩干身上的水珠,我慕容轩正想去哪里,哪里是丁丽音预定的包厢,就听服务员客气地对我慕容轩说,先生,有位女士在“花溪”包厢里等你。
喔……好事来了,我心里激情荡漾起来了。
我跟着服务员沿着一个幽静的过道去包厢了。哎,花溪?多好的名字啊?
溪水潺潺,曲径通幽……他妈的还ting诗情画意的嘛!
我一进到“花溪”的包厢里,就发现这包厢里居然是黑暗的……
然后一个白白的身影向我慕容轩闪了过来!
我慕容轩避之不及。
于是乎,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就抱紧了我慕容轩,她什么也不说。
是夜,怎么来形容呢?
我们注定要把自己住进对方的身体里边的。
起初我们只是象弹拨山水、弹拨一首断了弦的感伤乐曲那样,用眼睛互相贪婪地着看着对方,尽管黑暗中,我们几乎看不清对方什么,但是我们无所谓的,我们只要知道对方是谁就可以了。
我们手脚齐用,使劲地住到对方的房间里……
丁丽音的喉咙里发出那种很有经验的叫声。而我慕容轩的动作显然也是经验丰富呀!
我忽然想,我们的贪婪和自私的本性让这美好的夜晚受到了玷污!靠,玷污的何止只是一个通常的夜晚啊,玷污的实际上是我们自己的心灵!
说起来,我慕容轩和丁丽音是第一次做那事,事实上也是最后一次做那事。
这个奇怪的感觉不是事后——或者说是过了几天之后通过自我反省才有的,而是在做那事的具体过程中,我的大脑皮层里逐渐清晰地感觉到!
我慕容轩隐隐地觉得丁丽音身体的快乐其实不象是真的快乐,不象是我慕容轩描述的那样,双方都在使劲地要“住到对方的身体里”,不是的!
事实上丁丽音身体的细胞是在撤退……或者说,她的快乐和那种反应是装出来的,她是被逼无奈地让自己的身体有了那个自然的反应的,她大脑意识中显然一直在盼望着我慕容轩的“最后那一刻”早点他妈的到来,然后她好轻松地站起来,系上裤带走人!
至于她忍着耻辱,满足我慕容轩的yuwang,是有着她自己的客观原因的!
她觉的只有如此我才会答应她的要求。
果然,在我……叫嚣着“到达”了之后,丁丽音就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我慕容轩。
她推开我慕容轩的动作就象是推开她身上压着的一团浑浊的空气、、、、、、
当时,我还兀自多情地想伸出手去抓住她呢,我想结束后总是要偎依一番的,结果,我抓到了她脸上的泪水。
我犹豫地道了一句,丁丽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丁丽音什么也不说。
我想,这女人怎么了?难道在后悔……
其实,说心里话,我也有点他妈的后悔了!
我忽然感到自己很有点对不起翁虹司长的。
毕竟我慕容轩是在和翁虹司长谈恋爱啊,而恋爱是神圣的,伟大的,容不得一丝污垢,可是我怎么了?
居然猪狗不如地见到女人就上?我这是什么龌龊心理呢?还是我自己本质上就属于很动物很qinshou的那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