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子哑口无言,这要她怎么说?阿治太坏了,她都已经说了呀,阿侑在咬她。为什么还这么问。
宫治也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他按在少女唇上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气,以一种缓慢的频率重重地碾磨柔软的唇瓣,在双唇的缝隙间跃跃欲试,想要探进去。
纯子这回真的被他弄疼了,偏过头想要逃离,又被宫治卡着下颌扭过头来,她委屈坏了:“阿治,很痛。”
“有他咬你痛吗?”宫治的手在女孩子张口说话时探进湿润的口腔,他倒是没有做的太过分,“纯子很喜欢甜食呢,很容易蛀牙吧?”
“我来帮你检查一下吧?”
手指按在她的齿列上,像是真的在帮她摸索有没有被虫蛀出的小洞。但说实在的,真的很难受,尤其是宫治屈起的指节刮过敏感的上颚时会很痒,而他不小心戳到喉口时又很痛。
纯子形状姣好的眼睛泛起生理性泪水,她推不开宫治,只能转手去碰宫侑,细白的手指淹没在柔软的金色头发中,但宫侑好像会错了意。
他从她膝间抬起头来,抓过她的手握在手里揉捏把玩,垂眼欣赏他的杰作——膝盖往上一点点的大腿内侧,印着一圈牙印,犬齿的痕迹格外明显,圆圆的小点下陷出一个小坑,已经开始泛红,他的牙根的痒意并未消退,想要继续咬些什么,但是她会觉得很痛吧?
他帮纯子把上卷的裙摆整理好,遮住他的指印、咬痕。
“乖哦,你看,还是我好吧?”宫侑摸摸她食指上的那颗小痣,“阿治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我不会哦,我很轻的。”
“所以,出去以后,千万不要再理他了,我们不和他说话。”即使是在梦境里也要夹带私货的宫侑低头亲在她的手指上。
宫治余光扫了他一眼,终于肯抽出手,离开口腔时牵出一道银丝,他反手盖住少女的下半张脸,轻柔的吻落在自己的手背。
“别听他的,他只会比我更过分。”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侑就不一定了。”
少女的口红早就不成样子了,散乱在雪白的腮上,像抹错了的胭脂,宫治想帮她擦掉,被避开了手。他扳过她的身体,用自己的校服袖子去擦拭,越弄晕染的痕迹越大。
宫侑和宫治共同看着这一幕。
“啊,抱歉,这下完全弄脏了呢。”
“好可怜,治,你也太过分了。至少,我还帮她把裙摆整理好了呢。”
“但纯子会原谅我的吧?”宫治用手背蹭了蹭她细嫩的脸颊,“出去以后也这么可爱就好了。”
宫侑把口红放回她手里,又转身从她抽屉里找出薄荷糖,剥掉糖纸喂到她口中,自顾自地说道:
“是奖励哦,多谢款待。”
别扭
纯子已经两天没见过宫侑了,以至于她再次见到那头闪耀的金毛时有些恍惚,别说,耳边陡然清净下来还有些不习惯。
不过,纯子止住了脚步,慢慢后退,用教学楼的墙体遮掩住自己。这是告白现场吗?
美丽的女生,高大的男生,满树金黄的梧桐。
很漂亮、很青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