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里恩恩怨怨,难道我们的缘还要等千年?
错过了今世,我们就能了断前世来生的情缘?
谢婧茫然,自己已经中了关山月的毒,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又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哭了一会,心里好受了不少,喃喃地说道:“这不怪你,你也不用自责。我就是迷恋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一切都是我飞蛾扑灯,也只能自食其果。”
关山月心疼地说道:“怎么会不怪我呢?我要是决绝些,咱们也不至于走到今天。”
谢婧抱着关山月的脖子亲了一口道:“我不后悔,只是迷茫,你就不要自责了。”
一会儿,关山月又问道:“你爸妈没给你介绍对象?”
谢婧说:“张罗过几回,我没理他们。话说回来,我可是把最好的年华给你糟蹋了,以后只能我甩你你不能负我,知道不?”
关山月叹口气说道:“我现在都不敢见你家里的人,造孽呀。”
谢婧嘿嘿一乐,舔舔关山月的嘴唇说道:“你就是造孽嘛!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完了,让我享受一段儿咱俩在一起的时光再说吧。”
关山月自嘲道:“咱俩这是自欺欺人?”
谢婧又一乐:“是没羞没臊!”
两人检讨了半天,从终点又回到了起点,在一起厮混了一下午关山月买上水果去了盛利的家。
由于是星期天,盛利也早早回家了,等关山月到时韩莹已经做好了饭菜。
喝着酒关山月说道:“本来我想辞职不干了,谁知刘治国却不答应,反而重用我,把我调到技术能源中心了。”
盛利微微一笑:“估计是听说我要升职急于表明立场吧,可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把握呢,哈哈。”
韩颖说道:“这要是过个一年半载的还没信儿就好笑了,不知道他那时又作何想?”
关山月笑着说道:“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强求。到处室也有好处,让我更加全面地掌握了一个钢铁联合企业的主要工序。虽然去的时间短,但是也感到收获满满。”
盛利点点头肯定地说:“这就对了。对有心的人来讲,任何经历都是一笔财富,不要让它虚度。”
关山月说道:“还准备自己开厂子呢,我可不想啥也不懂让别人骗了。”
盛利沉思一会儿说道:“上次我说过,东南亚可能要发生金融危机,目前种种迹象看来这种可能性越来越大。
前一段时间他又在《流行的国际主义》中公开看淡东南亚地区,包括被称为生气勃勃的‘亚洲四小龙’们,认为东南亚的经济‘奇迹’成分根本不真实,大规模的危机即将到来。
看了他的分析,我特地去进行了考察,确实存在不少问题:经济增长过分依赖外资而又处于产业链的最底端;房贷过于宽松,银行的呆账增加而汇率制度又僵化,问题不小啊。所以你投资建厂的事儿还是要稳,等等再说。”
关山月说道:“好的。自从上次您给我讲完后,我也关注了不少这方面的东西。想想东南亚这些国家是很难和华尔街的资本大鳄相抗衡,这说明危机可能很快就来了。
每次的危机会给经济会带来很大的冲击,只是不知道这次要造成多大的灾难。但是危机中又蕴藏着下一次的机会,就看能不能抓住。”
盛利惊奇地看着关山月,这小子看问题有深度了,进步真的很大,欣慰地说道:“分析的有见地,不错!想要成大事就要多学习。目前的社会状况已经不是刚刚改革开放时的八十年代,那时谁胆子大谁就能发财,以后发大财还是要有大智慧的。”
关山月被夸的不好意思,说道:“主要是咱就这点钱,底气不足嘛。要是看不准时机,说不定会被一棒子打回解放前。”
从盛利家回来已经十点多了,这次发现黄莺的车子也停在楼下,本能地抬头看了一眼,见黄莺家的阳台上竟是黑影一闪——
难道是黄莺一直在等着自己回来?关山月心里莫名的激动!夜以深了,她却还在阳台上观望自己是否回来,就像妻子等着丈夫归来一般,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还有一丝丝惶恐。
关山月迷茫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该放纵还是该麻木,是该不顾一切还是悄悄的躲避。轻飘飘地回到家中,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百爪挠心难以名状。
正当迷迷糊糊时,清脆的手机铃声不停地响了起来。
关山月爬起来一看,黄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