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施永然大笑起来,面目狞狰,“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舍得丢呢?告诉你,我拍的这些东西,可比那个什么岛国的清晰多了,而且是无码的。你想不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那白白的屁股和大胸,哈哈哈哈——”
“砰——”
杨咪抓起一只烟灰缸砸过去,打在玻璃窗上。
厚厚的玻璃窗丝毫没有反应,烟灰缸摔下来,四分五裂。
施永然得意地笑,杨咪却气得胸脯起伏不定。
杨咪瞪着他,“施永然,你给我记住,如果你敢乱来,我叫你死得好看!”
施永然道:“我现在这样,与死有什么区别?有种你就叫人搞死我!否则,你只能救我出来!”
“作梦!”
“那就走着瞧!”
施永然一脸得意,完全一付无赖的模样。
两名狱警将他带走,杨咪气得一屁股坐在那里,脸色铁青。
“秦厅长,我是杨咪。”
回到家里的杨咪,索然无味,心里总是很不踏实。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珍惜自己这来之不易的平静,她只得给秦川求救。本来去找汪远洋的,毕竟两人之间存在些尴尬,再说,施永然的事情,更不好跟汪远洋启齿。
秦川今年六月才调到省厅,任省政府秘书长。
级别不变,只是换了工作环境。
有人说,他还不如在永林呆着,在那里毕竟是政府一把手,现在当个政府秘书长,没什么意义。可秦川不这么想,他觉得在省里,还是大有作为的。
接到杨咪的电话,秦川觉得有些意外。
象杨咪这样的女子,只要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基本上都能记住她。秦川跟她倒是熟了,平时在一起吃饭的机会也不少。
听杨咪说,有个朋友犯了事,在监狱服刑好几年了,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捞出来。
秦川大概问了些情况,杨咪都一一回答了。
秦川说,我试试看吧!
第二天,杨咪再次来探监,以她记者的名义,要进入这里实在是太容易了。再说杨咪又是省报知名记者,做过很多采访,很多人认识她。
再次见到施永然,杨咪脸色很不好,“我要见到东西在哪?”
施永然道:“除了我,谁也拿不到。你放心吧,绝对安全。”
杨咪脸色一黯,“真的除了你,谁都拿不到?”
施永然马上反应过来,“当然,如果我发生任何意外,就会有人把它取出来。”
“你威胁我!”
“你看我象是在威胁你吗?”施永然翘起二郎腿,“杨咪,不看生面看佛面,我们之间用得着那样计较吗?你救我一命,我一定会好好报达你。”
杨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如果你敢耍我,会死得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