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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操纵这场心理游戏直到失控。
像校园纯爱电影的画面,穿着校服的男孩和女孩,他们衣衫完整,在音乐声中接很纯情的吻。
只有紊乱呼吸暴露出百褶短裙下湿淋淋的香艳。女孩的双腿缠在少年的腰上,两人的性器紧密地契合,抽插出液体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空气里氤氲着情欲的因子。
抱操的姿势让周月感到很累。许琛每次挺胯都会让她整个人向上移动,又重重的落下,顶到最深处。
她这辈子都不想打晨炮了,宁愿睡死过去也不想被操清醒。再这样下去连第一节课都要迟到了。她喘息着抱怨,“什么都还没收拾呢。”
许琛摸着她耳边凌乱的发,“怎么收拾,扎头发吗?”他移开了箍着她腰的手,吓得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阻止身体下坠。但重力无法抗拒,她娇声呻吟:“别顶啊”
他靠着洗手台,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长睫微敛,专注至极的目光,缱绻温柔得根本不像是正在她身体里肆虐。
周月看向镜子,很专业的编发马尾。她心中升起一种前人栽树她乘凉的怪异情绪的同时,也有模糊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腰又被箍住往下压。
小穴像熟透了的热带果肉,被捣得汁液淋漓,散发出软烂甜腻的气味。
周月酸软的手里被塞了个东西,是他的领带。他挑着眉看她,“收拾吧。”
领带绕过他被衣领遮住的后颈,周月像是打了无数次一样熟练。她想自己或许有打领带的天赋,“弄好了”
“帮我戴耳钉。”
他吻着她微微张着的唇,渡过带有留兰香薄荷味道的空气。
静中本来就是三流高中,对学生的仪容仪表的底线是穿校服(有一定程度是为了圈钱)。但周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爱打扮的男生,她一个女生都没有打耳洞。
周月整个人被他顶得浑身忍不住的抖,手指根本捏不住水晶托盘里的耳钉,声音也哑哑的:“你别动了,我都拿不住了”
“宝宝,你也太不经操了。”
他说着,把她转过去,手臂捞起她的小腹,让她柔软的身体呈现跪趴的姿势,手掌托起蜜臀,用力挺胯将灼热插进她流着汩汩蜜液的花穴。
各种款式的耳钉掉落,像亮晶晶的星星散了一地。她越来越急的呻吟与他粗重的喘息声响彻整个房间。
最后周月是被抱上的车。上车后她就开始闭目养神,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任由许琛握着她的手揉来捏去。
无名指被圈住,她睁开眼。
他食指的长度,是她无名指的指围。她心中狂跳,尽量保持冷静的语气,“干嘛啊,手都被你捏疼了。”
许琛静静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似乎有很多话要说。这种未知让周月恐慌,又隐隐包含期待。但更多的是害怕,她知道人一旦开始有所期待就必须承受失望的风险。
路过公交站,她着急地让司机停车。
她并没有成为学校红人的兴趣。许琛也没问什么,只是笑着把书包递给她。
他这样善解人意,反而让她不好意思了,“那个我”
许琛眼睫低垂,遮住眼里的情绪,“我明白,是我让宝宝拿不出手。”
周月皱着眉头想解释,许琛揽住她的后颈,笑得开心,“逗你呢,学校见啊小学姐。”
两个人接了一个短暂的告别吻。
公交车渐行渐远,司机调转车头,开往静城唯一的星级酒店。许琛要去见沉逸。
沉逸毕业于哈佛医学院,拿的博士学位。他专修如何治愈受创人群的心理学,近年来在国际上有关应激创伤的研究领域颇有建树。
六年前,许琛与他在洛杉矶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