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听来的八卦消息,“听说季河小子被人抓去挖银矿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沈氏道:“这咋可能,朝廷征收旷工可都是发了文书的,私抓壮丁可是重罪。”
“所以这季河小子才能跑回来,不然早被官府抓回去了。”
姚翠荷一家子没多待,坐了会儿便走了。
晚食后,姚沐儿坐在桌边泡完脚,将手搭在夫君肩上,任由汉子将自己抱上床。
“夫君,你觉得二伯家堂弟被抓去挖矿的事,是真的吗?”姚沐儿好奇道。
沈季青说:“二伯娘说沈季河去了溪山府,那里矿山多,被拉去挖矿不无可能。”
姚沐儿把衣裳递给夫君,躺进暖烘烘的被窝里,打着哈欠道:“还好逃出来了,听说有好些黑矿,只要进去了,一辈子都出不来呢。”
“睡吧,我去把水倒了。”
姚沐儿闭着眼睛摇头,“等夫君一起。”
沈季青勾起唇角,道了声:“好。”
然而等他收拾完回到卧房,床上人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
他表情无奈,揽过夫郎肩头,动作小心地将人搂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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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十,天气回暖。
家里积蓄攒了小一百两,夫夫二人便商量着,到牙行将铺子买下来。
这日隅中,食肆忙过一阵子,姚沐儿便与夫君带上银子,一同去了牙行。
那牙人还记得他们夫夫,瞧见二人进门,热情招呼道:“我没记错的话,您二位这月的租金已经交过了。”
姚沐儿道:“我们是来买铺子的,伙计你帮我们看一下,西街都有哪些铺子出售,要比现在租的铺子大些的。”
“我帮您瞅瞅。”
片刻后,那伙计道:“有两处合适的,二位看看可喜欢。”
那两处铺子是大,可一处位置不太好,一处离二伯家悦来酒楼太近,自己跑去开吃食铺子,实在有些不合适。
“伙计,还有其他的没?”
“没……有有有,方才落了一处,您隔壁那户人家这两日要出售,就是地方小了些,不过要是两处铺面都买下,将其打通了能大出不少,后院房间也多,用来安置伙计再合适不过。”
自打食肆开起,姚沐儿便一直没见过隔壁铺子里的人,这会儿要卖铺子,大概率是不会再回来了。
“这铺子布局跟咱们食肆差不多,修整起来也快,只是若要动工,铺子就得暂时歇业。”
姚沐儿有些拿不准主意,“夫君,你觉得呢?”
沈季青道:“也不用完全打通,中间开个门便好。”
姚沐儿眸子亮起,“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伙计在一旁竖着耳朵,见二人打算买下,心底一阵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