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看了。”沈季青扶着人,温声问,“还想吐吗?”
姚沐儿摇头,“好多了,外头冷大家进屋吃饭吧。”
沈季青把人送进屋,取了银钱准备出门。
姚青云跟上去道:“哥夫,我跟你一块去。”
沈季青点头,两人去北街买了好些酸梅子,回来路上顺道将廖义平请了来。
“季青小子同我说说,沐哥儿都有何症状?”
“嗜睡,闻见荤腥就想吐,爱吃酸的。”
姚青云接话道:“我哥以前不太能吃酸,这两天才开始吃的。”
廖义平闻言,捋着胡子说:“的确是有喜的征兆,不过还得瞧过脉象才能下定论。”
月光将树影拉长,三人踏着月色赶回铺子,外头飘零的雪花落了一地。
沈季青进门便问:“娘,夫郎呢?”
“在屋里头歇着呢。”沈氏同廖义平打过招呼,领人去了里屋。
沈季青率先回到卧房,拆开一包梅子,递到夫郎面前。
这时廖义平正好进屋,姚沐儿含着梅子,唤了声廖伯父。
“不用起身,躺着就行。”
廖义平拿出脉枕,捏着胡子探起脉象。
沈季青几人站在后头,紧张地注视着。
片刻后,廖义平收起脉枕,恭喜道:“往来流利、如珠走盘,确为喜脉。”
一家子喜上眉梢,将廖义平送走后,围在姚沐儿身前嘘寒问暖,夫君更是将他当成了易碎的杯盏,喝口水都要送到嘴边。
姚沐儿喝完一杯水,红着耳根道:“娘,我好着呢,忙活一天了,您跟青云还有秋哥儿,快回屋歇息吧。”
“哎,青儿好生照顾着沐哥儿。”
沈氏三人离开后,房间便只剩下夫夫二人。
姚沐儿又往嘴里送了粒梅子,抬手招呼夫君,“手指好黏,夫君帮我擦。”
“好。”
沈季青瞧着夫郎撒娇的模样,向上扬了扬嘴角。
娘说怀着宝宝的哥儿跟女子,会变得更加依赖旁人,夫郎朝自己撒娇是好事儿,说明心里有他。
沈季青打来温水,帮夫郎擦干净手指,又抓过夫郎脚踝,按进木盆里。
“烫不烫?”
姚沐儿摇头,随即跷着脚趾笑出声。
“好痒,我又不是易碎的花瓶,你那么小心翼翼做什么?”
他拉起汉子道:“一起泡。”
夫君不止手大,脚也比他大上一圈,姚沐儿踩在汉子脚背上比划着,望着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亲密靠在一起的两双脚,抿唇笑着。
泡过脚,夫夫二人躺在床上,说起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