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层的经理拍完照之后就离开了,那些实在不愿意和别的女人粘上关系的老板,李辉也没强求让美女留在身边。
这时,杨然从门口穿着一身比基尼走了进来。所有人都目不斜视的盯着她看,让她有些害羞。但李辉却招了招手,让她进来。
她下水凑到李辉身边,男人便一把搂过她的腰。
“这位是口岸局的杨秘书,和我是情人关系。我之所以把她叫来,主要是让大家放心。我和你们一样,都有把柄拿在对方的手里。
这样,以后我们这个联合会就能更好的运作下去。”
那几位有意见的老板一看这个架势,也放下了心。
你一个机关的科长都把小情人亮给我们看了,要是有什么事情谈不拢,大不了一拍两散。刚才的照片也就不至于会被当做整人的证据了。
李辉清了清嗓子,笑着道。
“下面我先说一下为什么要弄这么一个有些威胁性质的联合会。
诸位老板,在商言商,自古这人呀,都是在利益面前最难把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而咱们做的生意又是跟资源有关的,所以就很难做到都受益都公平。
不公平就会有人不服,有人会为了利益铤而走险。”
他顿了顿,扭头看了看在自己旁边还有些怯生生的杨然。用手在她的细腰上轻轻按了两下,提醒她别怕。
“我刚到资审科的时候,我的领导就告诉我。资源在我们看来分为两种,那些卖出去就没有了的资源国家管控非常严。
诸位老板其中就有不少做这类资源加工和出口的生意。比如做海上采油的耿总,又比如做铝芯块儿的张总。
提到你们二位的名字,也不是我李辉要怎么样。主要是为了能给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请了我这么多次饭,我只给你们批了这么一点出口额的问题。”
耿总和张总听罢,脸上有些尴尬。毕竟这种私下请客的事情,不应该直接摆在台面上说。做铝芯块儿贸易的张总是个直脾气,他先发难了起来。
“既然咱们是商量,那能不能也让我们说说?”
“好呀,来不就是为了聊嘛。”
“李科长,真不是我针对您。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谁愿意整天求爷爷告奶奶的?还不都是为了那点钱?
就拿我做的铝芯儿来说,去年出口总共30吨左右。挣的那仨瓜俩枣的,还不够我下面的厂加工的电费呢。这点量现在都要卡,我们还干不干了?”
李辉看着张总,干脆让他把苦水全都倒干净。
“全国做我们铝制品的有多少?竞争压力有多大?光靠内需经济的份额根本就不够。
毕竟我们清州市是口岸城市,能有点出口量的政策,您还卡着脖子。您说我们能不想办法吗?”
其他几位觉得被李辉卡脖子的老板也纷纷点头同意张总的观点。
李辉听罢嘿嘿一笑,没搭话。她身边的杨然却道。
“张总,请问您去年向我们口岸申报的份额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