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舟笑,“吃醋啊。”
“吃毛线。”唐芮假装翻阅资料。
顾宴舟表明态度,“分手这一年我连女的手都没摸过,不像有的人。”
唐芮收拾东西,“那走吧,就用你的方案,早点把视频拿到手。”
在车上,唐芮跟顾宴舟简单说了这个案子的一些重要事项。
那宾馆开在学校附近,很老了,那一片儿的混混都跟老板熟,罩着他。
当地乱成团是常有的事,总是在法律的边缘走,又不真犯事,所以警察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反正是个老油条,不好糊弄。”唐芮冷冷道,“能平安无事的犯罪这么多年,有两把刷子。”
顾宴舟眯眼,“他背后应该有人。”
“嗯。”
“可能来头不大,但这是个产业链,你可以除掉一个窝点,但你要连根拔除,不可能。”
“我知道。”唐芮很认真的说,“但我是律师,我要为我的良心负责,我看不见的我管不了,但我看见了,我必须管,知道吗?”
顾宴舟很喜欢唐芮这股韧劲。
他无条件支持,“有我在就好办了。”
唐芮嗤笑,“你除了有点臭钱还有什么。”
“有勇有谋。”顾宴舟照镜子,“人也挺帅的。”
“。。。。。。”
顾宴舟下意识攀比,“哪儿都比薛阳痿好啊,是不是?”
唐芮,“他不阳痿,我谢谢你了。”
她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冷笑了一下。
“看起来真不行,除了有个双眼皮,哪儿都小小的。”顾宴舟自顾自造谣,“今天我就该让他把裤子也脱了,看看小小鸟。”
唐芮哭笑不得,“你够了啊。”
顾宴舟得寸进尺,“我大还是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