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太失败了。
任清歌语气平静地说,“再大的委屈都受了,这点苦算什么。”
霍危咽下翻涌的苦涩,沉沉道,“以后我陪你来。”
任清歌笑了下。
她解了轮椅的锁,“不用了,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太好。”
语气那么轻,那么淡,却重重捶在霍危的心脏里。
疼得他皱眉。
“昨天我跟你说的话,你想好了?”
任清歌回答得也挺干脆,“想好了。”
霍危呼吸一紧。
明明是他想要的答案,可真正听到她妥协,他种下的恶果就成了无边的黑暗,笼罩了他。
他甚至都没有勇气再问一遍,真的吗?
怕她说真的。
任清歌就这么推着他走,两个人的灵魂暗自较量,即使鲜血淋漓也不罢休。
中途她接了个电话。
司机找过来之后,任清歌把霍危交给他,“带先生回去,我跟小宋要出去一趟,中午就不用等我们吃饭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霍危目送她,司机也识趣,站在身侧不动。
直到她彻底消失,霍危才收回目光,“走吧。”
。。。。。。
实验室内。
姜音跟任清歌说了最新的治疗方案。
“临床实验出结果了,可行。”姜音给她看结果,“但我还想优化一下,所以没急着告诉霍危,怕他那脑子发热,急吼吼的就要用。”
任清歌皮笑肉不笑,“他确实急。”
姜音看她脸色,猜到是吵架了。
两人的私事她不过问,但今天任清歌主动说,“阿音,你说男人这东西,是不是给多脸了就找不到北?”
姜音愣了一下。
惊艳地看着她,“硬气起来了吗,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