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贺桉眼巴巴地看着他,沈鹤倦皱着眉,怀疑道:“真因为这个才不让去的吗?”
贺桉猛点头,表示那必须是啊。
看着他半信半疑的表情,贺桉连忙道:“沈公子,这都多晚了,咱们两个寡男寡男的共处一室是不是不太好,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可以吗?”
听到贺桉这么说,他打消了想问那些词的想法,毕竟寡男寡男共处一室…
他看着窝在被子里,脸红扑扑的贺桉,他突然感觉贺桉说的有道理,有问题明天再说。
贺桉趴在床上,看着沈鹤倦越走越远的背景,他长舒一口气,可算是糊弄过去了。
贺桉余光撇到了地上一抹白,是那个簪子,他艰难的伸手拿过来,在手里打量。
他嘀咕道:“这簪子真的好看啊,不知道为啥是个残次品啊,毕竟花钱买的,还是收好吧”,他小心地把簪子放到枕边。
随后,他翻过身子,无力望天,沈鹤倦明天肯定还会再问的,他该怎么解释那些陌生词汇的来源啊…
贺桉这一天心情大起大落,他躺在舒舒服服的床上,还没来得及思考解决办法,就跌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贺桉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愿起床,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沈鹤倦说。
最后,他决定躲着沈鹤倦,见不到他,不就没法问他了。
贺桉收拾好自己,鬼鬼祟祟的探头,打量着门外有没有沈鹤倦。
看着贺桉探出头,丁小白走了过去,一副焉了吧唧的样子。
“少爷,早上好”,丁小白有气无力的喊他,他这几天因为弄坏了丞相的画,被管家罚抄书,现在看着字都要吐了,连昨日的中秋晚会都没法跟着贺桉去。
丁小白似是看到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少爷,你脖子上是啥呀?通红通红的”
贺桉被沈鹤倦额头砸到的地方,已经红肿起来。他伸手摸了摸,顿时痛的“嘶”了一声。
没成想这被磕的这么严重,丁小白随即就拉着贺桉去找柳清絮。贺桉被拽着往柳清絮那里去。
在路上,他还不忘安慰丁小白的,道:“你的书,抄完了?抄完书,等着带你出去玩。”
丁小白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他道:“过几天,就是老爷的寿辰,怕是得忙着办宴席,这几天怕是不能跟少爷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