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鲁娴婧见过对方接走那批女人,很容易就推测出对方和汉斯顿认识。
果真,对方笑了笑,“是的,我们是老熟人,我经常来布里斯班。”
鲁娴婧幽幽地说:“但是你贵人多忘事,不认识我了。”
对方闻言,扭头仔细看了看鲁娴婧,又趴下,“真的没有印象。”
“你自然不认识我。”鲁娴婧轻轻按压对方的后背,“我是在艾尔登的船上见过你。”
“哦…是吗?”很显然对方也有几分惊讶。
鲁娴婧说:“两个月前你到货轮上接我们,同行大约有十几个女人,我就在其中。”
“有个叫伊莎贝拉的女孩还跳海了,我们中间少了一个,刚刚到你的小船,海警船就过来了。”
经鲁娴婧提醒,对方顿时记起这件事。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鲁娴婧,“好像那里边是有你。”
其实,他根本记不清有没有鲁娴婧。
经手的女人太多,又是晚上,谁会注意对方的长相。
鲁娴婧敢这么说,还冒充其中的女人,就是笃定了对方记忆模糊。
她更知道这种买卖是上下一条线。
贝莲把她卖给汉斯顿属于私下交易,根本不会声张。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有些规矩是不能随意破坏的。
这些都是鲁娴婧从其他风尘女口中打听过来的信息。
“你做得还习惯吗?”对方问。
鲁娴婧心中苦涩,这种工作虽说在澳洲属于合法的,可骨子里她依旧难以启齿,认为是见不得光的。
哪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说粗鲁点就是两腿一张,开发自我资源。
她口中答道:“还行吧,汉斯顿对我还不错。”
对方点点头,“头牌的待遇好多了,你很幸运。”
“先生,该做正面了。”鲁娴婧提醒。
对方翻了个身,正面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