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其中的小头目,有个外号叫斑鸠。
秦月堂堂的大小姐,接连被人骂成野婆娘,心中很是生气。
一把抓住斑鸠的衣襟,扬起巴掌就是连续挥舞。
“啪啪啪!”
斑鸠开始还挣扎反抗,可在秦月的手中,这种抵抗只能是徒劳。
就像凑着脸让秦月打一样,每偏一次脑袋,口中的血沫横飞,偶尔还带出一颗大黄牙。
十几个耳光下来,斑鸠已经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耳朵里还嗡嗡作响。
秦月拧着斑鸠的衣襟,往店铺外一扔,斑鸠就踉跄着跌出店铺,摔了个狗啃屎。
开始的围观群众还在担心秦月、杜龙,此时见两人大占上风,都不约而同地齐齐喝彩。
“好!打得好!”
“这些人就是欠揍!”
他们早就是敢怒不敢言,在这时都似乎找到了宣泄口,纷纷咒骂。
杜龙将其他三人也扔出店铺。
开始还嚣张无比,不可一世的斑鸠四人,转眼间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斑鸠几人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斑鸠捂住疼痛红肿的脸颊,还撂下狠话。
秦月和杜龙几步追上去,一人补上一脚,四人再次摔了个四脚朝天。
秦月一脚踩在斑鸠的胸膛上,伸手就去摸对方的衣服包。
当即就搜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边还有几只死蟑螂。
她在警察局工作过,很清楚这种栽赃的小伎俩。
“畜生!我就说过这是诬陷我们,故意来砸我店子的!”樊爱民气得怒骂。
“说!谁让你们来的?”秦月问。
斑鸠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冷冷一笑,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