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一声不吭就把这么重大的事给自己决定了,我做的那些好吃的,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傅鹤笑着挽着她,“汪,汪,汪。”
秦黎被逗得失笑,“你啊,你啊。”
顾博闻看着二人,也摇头笑着,看护贺京关的护士小姐突然神色匆忙,小跑到他们跟前。
傅鹤心脏忍不住吊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
护士小姐连点了三下头,“是,但这次疼的格外厉害。”
秦黎也担忧道:“哎哟,这可不行,护士小姐,他之前做了个移植手术,这会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啊?”
护士小姐似乎懵了,眼神飘忽,“啊?”
傅鹤把他们交给护士小姐,自己小跑到病房。
贺京关瞬间坐下身,蹙起了眉。
傅鹤上手探查,“怎么了?哪疼?要不要打止疼针,还是……”
贺京关低着头不说话,傅鹤检查到他胸口时,突然,他快速起身,在傅鹤嘴唇上印下一吻。
“……你”傅鹤红着脸。
“你去了好久,想你。”贺京关脸不红心不跳道:“而且,我做的事,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
原来贺京关是怕他的老师为难他。
他失笑。
于是秦黎和顾博闻进病房门时,看到一身着正装,发型都梳的一丝不苟的男人一本正经的站在房门口,他们进来,立马九十度大鞠躬,“顾老,秦伯母好。”
秦黎事先准备好的刁难话术瞬间忘了个干净。
贺京关让他们坐在沙发上,亲自给他们一人斟了杯茶,倒好之后,自觉站在一边,错道的很诚恳,
“以前是我不懂事,伤害鹤鹤,鹤鹤肯原谅,还要多歇歇您,这杯酒我敬您。”
他刚要喝,秦黎突然大声:“你身体能喝酒吗?”
贺京关怔愣,看向她,随即笑着,“您别担心。”
他说完一饮而尽。
秦黎将目光投到傅鹤身上,充满担忧,傅鹤朝他安抚性一笑。
贺京关的酒喝得实在,杯子是那种一次性塑料杯,倒了满满一杯,他喝完又倒了第二杯,举起,“第二杯,是我为了得到鹤鹤做出那样的事,还连累您,这杯酒,是我赔罪。”
又是沉甸甸的一整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