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不敢说话,眼睛里是被上了狠了的绯红。
贺京关把粥递给他,傅鹤现下哪里拿得起这一碗看起来并不少的粥。
他抬眼带着讨好的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贺京关,随即又看一下床柜,示意贺京关把粥放在那里。
贺京关却摆明了和他作对,拿着粥的手巍然不动,傅鹤都快急哭了,语无伦次的解释“我。。我拿不动…我没有力气,我哪里都好疼。”
他的声音里带着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哭音。
贺京关终于舍得放过他,把粥放在床头柜上。
傅鹤拖着仿佛被大车碾碎的身躯趴在床上,探头去够粥。
瘦肉粥的肉味扑鼻而来,熏的傅鹤只想吐,只能咽在自己喉咙里。
傅鹤当晚发起了高烧,邓七七火急火燎地送人去医院,医生看到傅鹤身上的伤直皱眉。
“鹤哥,你吃点吧。”邓七七手里端了碗玉米粥犯难。
傅鹤淡淡的没有精神,他本就瘦削,此时小脸煞白,嘴唇没有血色。
邓七七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对不起…。我…。”
傅鹤把脸扭过去,闭了眼,似乎不想再回忆一遍,他嘴唇上没有血色,犹如纸片躺在被子里声音沙哑难耐“我只想睡觉,你放那吧。”
第3章太妖,不适合
傅鹤在医院躺了两天,这期间贺京关都没有出现,邓七七给贺京关事无巨细地汇报傅鹤的事情。
贺京关也都没有回复,像极了上完人提提裤子就走的渣男。
傅鹤让自己陷在沙发里,听着外边噼里啪啦的雨声,黑云压城,给室内也染上一层雾蒙的色彩。
“啪嗒—-”
傅鹤猛地睁眼。
“怎么不开灯啊?”邓七七携着疑惑走近,把手机递给傅鹤,用唇形示意“何导的电话。”
傅鹤眼睛微亮,伸手接过“何导您好,我是傅鹤。”
那边的声音约莫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叔,带着点哑音,像是陈年浸在烟雾里“哦,小傅是吧?我打电话通知你,明天上午九点来组里开工。”
“啊?好的!”
挂了电话傅鹤呆呆地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拿着手机挂在耳边的姿势还保持原样。
邓七七见他如此忍不住出声调侃“鹤哥,高兴傻了?你看你哈哈哈。”
傅鹤如梦初醒,眨巴眨巴眼睛“你听到到了吗?何导亲自打得电话。”